果不其然,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部分,露出了他的半张脸,“上车。”
安澜犹豫了一瞬,把东西放在后座上,上车。
盛谨宸发动车子,直奔南山。
在这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南山,安澜从后座上刚把东西拿了下来,盛谨宸就拉着她快速地上了楼。
他的脚步太快,她都已经跑了起来,才堪堪跟上。
刚进屋,安澜都来不及换鞋。
盛谨宸反手将门关上,直接把她压到了墙壁上。
手里提着的东西散落在地上,但顾不上管。
盛谨宸把她压在墙上,急切又用力地吻着她。
她的衣服被他扯出,大掌没有丝毫阻碍,瞬间落在了她的腰上。
安澜猛地一颤,察觉到他还要往下,她慌忙按住了他的手。
她的呼吸很乱,但他的却是急促,双眸里都仿佛有火焰喷射出来一般。
安澜一直都清楚这套房子的用处,更知道他让自己来的意思。
门口放着他的衣服和鞋,茶几上还有不少吃的东西。
显然,他这几天都住在这里。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耳朵,盛谨宸无法压抑住他喉头里勇气的躁意。
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紧绷的腹部,声音沙哑,“真让她来追我。”
安澜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一点含金量,“我没有。”
盛谨宸心里很清楚,那不是她说出的话,但心里依旧不满意。
他不满意为什么单娴婉开玩笑,她却没有否认玩笑的勇气。
他用她的手,让她感受着他此时的心情。
安澜早已涨红了脸,把头扭在一旁,“我给你买了香皂,去给你拿。”
他死死地抵着她,美人在怀,香皂算是什么。
他低头,想要吻她。
安澜躲开,却被他埋在颈窝里。
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气,那股让他痴迷的蜜桃香甜几乎消失,可她身上的味道依然可以安抚人心,更能挑起他心中的欲念。
他就这么紧紧地贴着她,身体上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仿佛要把她烫伤。
她看得出来,今晚他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
安澜依旧还是拒绝,她的目光里没有半分情念,抬手推他。
“不可以,今晚刘姨有事,我必须得回去。”
盛谨宸额头上的青筋早已浮现,语气十分不满,“不要总用这个理由,我会再给你请一个其他保姆。”
“不用,其他人我不敢用。”
她没有丝毫热情,很明白地告诉他,她完全不想做那些事情。
盛谨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里的躁意,“那你陪我多待一会儿,不是买了香皂?那和我洗个澡?”
安澜才不会顺他的意,把他彻底推开,从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里拿起了香皂,放在了桌子上,“你自己去洗。”
盛谨宸知道安澜一时半会儿不可能会走到最后一步,他把心里的那口浊气吐出,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拿起香皂,拆开,放在鼻尖下轻嗅。
香皂的确是蜜桃的香甜,和她身上的很像,但却和她身上的不一样。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你用的是这个?”
“嗯,就是这个。”
盛谨宸再次低头,好半天,他坚定地说道,“不是这个,你身上的并没有这么浓,还有一些花的香味。”
“我觉得一样,你这么纠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