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哪个女人,都想一辈子这么无忧无虑,舒适惬意吧。。。。。。
才走没几步,男人就揽过她的腰肢,想要亲她。
桑榆弯腰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我没洗澡,身上脏着。”
“我不嫌弃,亲自帮你洗也行。”
桑榆挑眉,余光睨着他问,“霍总对所有女人都这么任劳任怨,体贴耐心吗?”
霍鸱,“只有你是特殊的。”
桑榆捂着嘴轻笑出声,空气里弥漫着桂花香气,至少在这一刻,她身心愉悦,简单快乐,就想永远沉浸在这一瞬。
果然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偏偏霍鸱这个混不吝最擅长哄女人开心。
他们找了个椅子坐下,男人揽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笑什么,我从来不骗女人。”
“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我喜欢上你,然后死缠烂打的给你添麻烦么?”
他们这般的男人,大多时候不会找固定的女伴。
就是怕麻烦。
不如逢场作戏来的轻松自在。
“你眼里的这些麻烦,在我这里都是小事。”
毕竟,他身边的其他女人都又乖又温顺,只有桑榆,脾气大的很,还歪门邪理一大堆。
哄她是有点麻烦。
“不过你如果图我的钱,就简单很多。”
桑榆,“。。。。。。”
想到她为了几百万和家人周旋布局,还险些被冻死在阁楼里,他便觉得烦躁。
她宁愿自己想方设法甚至涉险,都不愿找他帮忙。
在花园逛了会儿,困意袭来,桑榆去楼上洗漱。
霍鸱在卧室沙发上坐着看报。
她洗完澡护肤时,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他们还在阁楼吗?”
“在。”男人头也没抬。
桑榆皱眉,算着时间,大概被关进去一天一夜了。
虽然不是人意志的极限,却是身体的极限。
“要不放他们出来吧,明天是周末,我弟弟会回家。”
桑宁还小,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该让他为此伤神。
“看你。”霍鸱抬眸看了她一眼。
桑洵和赵姨是她的家人,决策权完全在桑榆手中。
“这次有你帮我撑腰,他们不会再找我麻烦。”
霍鸱点了点头,继而起身拿着电话出门。
拨通裴煜电话后,他问,“人怎么样了?”
“要死不活吧。”
听着声音,他应该在会所觥筹交错,已经喝嗨了。
“放出来吧,还有。。。他们家客厅的那副画还不错。”霍鸱想到桑榆的画,被挂在那里,就没由来的生气。
“明白,我去办。”
紧接着,裴煜问,“你家小野猫病应该好了吧?要不要出来喝酒?”
想到他每次和沈悦柔吵架都吵不过,最后不欢而散,而兄弟却美人在怀夜夜温存,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对方连回答都没有,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气的裴煜端起一杯酒全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