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恼怒道:“我怎么害你了?害人的明明是你爸!”
杨玲一步步逼近,“如果你不跑,我就不会被扔进蛇窑里!”
蛇尸在虬龙坟待得久了,棺材底已经空了,成了蛇窑。
杨玲被扔进蛇窑里,遭到蛇群啃咬,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说话间,一条条带着血丝,如蛆虫一般的小蛇从她的眼睛里啪嗒啪嗒地掉下来,状态十分恐怖。
葵姑挡在我面前,“杨玲,只能怪你爸心术不正,还有你自己咎由自取!”
怪大伯还说得过去,但杨玲除了任性、跋扈些,好像也没做过什么恶事,葵姑为什么这么说她?
我很不解,刚要开口,杨玲就发狂了。
她愤恨道:“我也是受六叔公蒙骗,怎么就咎由自取了?”
六叔公是在场的村老,他刚从大伯的尸口下逃生,就听到这话,更加惊慌了,“杨玲,你可别乱说!”
杨玲桀桀怪笑,“我乱说?你敢说你不是你让人把我扔入蛇窑的?”
六叔公脸色很难看,“杨茴跑了,总得有人填上,不然整个村子都得遭殃!”
有个村民附和,“就是,自从杨茴献祭失败后,咱们村子出了不少事,桂香婶子就被蛇咬死了。”
杨玲听完,面目更加狰狞,“你分明是怕我把怀了你孩子的事泄露出去,要杀我灭口!”
听到这话,我差点惊掉下巴,杨玲有了六叔公的骨肉?
六叔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比大伯还要大很多,杨玲居然和他搞在一起,还有了他的种。
我一时不知该夸六叔公老当益壮,还是说杨灵饥不择食。
被戳破心思的六叔公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对你一个小丫头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你还敢狡辩,敢说这不是你搞的?”
杨玲说着,一把扯开了身上的烂衣服。
除了蛇咬出的伤口,她身上还遍布吻痕、被人掐出的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六叔公干脆也不装了,厚颜无耻道:“反正你都要死了,给我玩一下又怎样?”
“你!”
杨玲气得浑身直发颤,从身上钻出了一条条蛇。
她这样子实在吓人,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六叔公,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说起这个问题,六叔公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这丫头好弄得很!”
原来六叔公和大伯关系不错,经常到镇上大伯家喝酒。
有一回,他喝多了,在洗手间解手时,被杨玲撞见了。
六叔公脑子一热,就把杨玲拉进了洗手间,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
当时杨玲正想换新手机,但大伯母不给买,大伯又是怕老婆的。
从这以后,杨玲时不时管六叔公要钱。
那天她被我弄晕之后,看了医生,发现自己怀孕了,就跑回村找六叔公。
六叔公一听她怀了自己的孩子,吓坏了,生出了灭口之心。
至于虬龙坟藏有蛇尸的事,是杨玲无意中听大伯说起的。
她把这事告诉了六叔公,算是自掘坟墓。
六叔公目光沉沉道:“杨玲,既然你已经成了蛇母,倒不如留下来侍奉蛇仙!”
“做梦,我杀了你!”
眼见杨玲就要扑向六叔公了,被葵姑挡了下来。
“葵姑,你救他做什么?”
我皱眉,六叔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被献祭的事,他也没少‘出力’。
葵姑沉声说,“他应该知道蛇尸在哪。”
六叔公怕死得很,当即躲在葵姑身后,“我知道,把杨玲这小蹄子解决了,就告诉你们!”
葵姑冷笑,“王老六,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杨玲有些忌惮葵姑,顿住脚步,“让开,不然我连你们也杀了!”
葵姑不以为意,不紧不慢道:“杀了阿茴,你会很惨!”
杨玲好像想到了什么,死死地瞪着我,“是了,蛇仙要的是杨茴,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