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啊……”
他粗粝的指腹刚碰上,她就疼得皱起小脸,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傅砚立刻颤抖的收回手,“我去找药箱。”
“不,不用药箱。”
他刚迈出一步,就被她从后面轻轻拽住了。
声音细弱蚊蝇。
“唾沫也可以消毒的。”
细细软软的邀请声,让傅砚的身子一下就僵了,双腿灌了铅似的,一步也迈不动。
江澜难受的从他身后抱住他,声音低哑,“大少爷,我们两天没见面了,你真的不想我吗?”
“你今晚不是来收拾行李的,你是专门回来看我的是不是?”
从他刚才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开始,江澜就已经笃定,他一定是回来看她的。
他也想她了。
香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后,傅砚的体内涌动起一股狂热的躁动。
想推开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连累她了。
可是想起她伤心落泪的样子,他心底就泛起痛意,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不哭了,我帮你消毒。”
他僵硬的转身,伸手帮她把委屈的泪水抚平。
然后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低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被吸奶器磨红的地方。
温柔耐心,像是小刷子一样轻轻扫过,让她心尖儿发痒,忍不住挺身,发出难耐的低吟。
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想要?”
看着她这副湿漉漉的可怜样儿,傅砚闷声笑了。
低沉的笑声像是大提琴一般,磁性低哑,撩的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却不敢说实话。
怕他生气。
“不要,你给我消毒就好。我不会再勉强你了……啊……”
在她说话间,男人修长的大手已经开始撩拨她,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大少爷……”
“叫我名字。”
“阿砚……啊……”
听到她娇娇软软的这么亲密的叫着自己,傅砚忍不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冰冷的薄唇渐渐向上,带着一股奶香味,辗转缠绵的吻着她的红唇,与她在狭小的沙发上厮磨……
沙发晃动了许久,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将她的腿根磨得发红、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