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砚带着薄红的耳根,江澜发现,其实调戏像傅砚这样的高岭之花还挺有意思的。
凭什么只能他戏耍她,她就不能作弄他了?
江澜越想越得意,直接握着他上药的手,按在自己前面。
继续用言语刺激他,“这儿涨了,大少爷帮我揉揉。你现在应该很有经验……啊……”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傅砚沾着药膏的手指就重重按在了她胸前的伤口上。疼得她眉头紧皱,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傅砚按着她的伤口,目光晦暗的看着她,“还想说什么?”
江澜疼得抓紧身下的床单,红着眼,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傅砚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帮她上药。
目光终于心无旁骛的落在她的伤口上时,愣了一下。
这伤口,不太像昨晚被他弄出来的擦痕。
傅砚微微眯着双眸,想着她最近的反常,觉得有点不对劲。
江澜注意到了他探究的目光,局促拉过毯子,把自己身上盖住一点。
讷道:“你,你上完药了吗?别总盯着我看啊。”
她越这样,傅砚越觉得奇怪。
直接问道:“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别说是我昨晚给你磨成这样的。”
江澜怎么可能告诉他。
立刻岔开话题,“时候不早了,我今天早上还有课,就先走了。”
她匆匆穿上他给她新准备的衣服,离开总统套房。
床上落下的,是她昨晚穿的已经被他撕碎的贴身衣物。
傅砚盯着看了数秒,想着她胸前的伤痕,有点担心。
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给之前吃过饭的那个考研班老师,“李老师你好,请问江澜现在在您那边上课吗?我看她最近学习压力好像有点大,不知道你们考研班的课程是怎么安排的。”
那头传来李老师奇怪的声音,“她还没来报道啊,怎么就压力大了。”
傅砚的目光渐渐冷下,“您说什么,她没去报道?”
李老师:“是啊。我还想着抽空给您打个电话呢,想问问您侄女是不是对我们这边的试听课不满意,所以才没报名。”
傅砚握紧手机,压着脾气道:“麻烦您了,我回头问问她是什么情况。”
挂了电话以后,他立刻去查他那张工资卡的银行流水。
发现江澜这几天根本就没动过这张卡,更别说报考研班了!
傅砚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立刻又打电话给秦楼,“秦律,江澜在你们律所工作还适应吗,表现怎么样?”
那头传来秦楼低沉磁性的笑声,“你对这小姑娘还挺上心的。”
“但是她昨天不是请假了吗?总共就来我们律所上过一天班,有什么适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