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苦的药水被迫从嘴里灌下,江澜越挣扎,丁婶掐着她的力度就越大,将洗胃的药水全部都灌进她嘴里。
最后,丁婶终于松手了。
而她也狼狈的倒在地上,胃部涌起一阵阵的恶心,趴在旁边的垃圾桶上不断干呕。嘴里又苦又潮,胃部也翻涌着一阵阵的苦意,快要把胆汁儿给吐出来了。
等她吐完,丁婶直接拿起桌上的那些备孕汤药继续往她嘴里灌。
又是不一样的带着腥气的苦。
她想吐出来,但是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像是一只没有尊严的牲畜一般,被他们灌下备孕的汤药,苦的她的肠道好像都要黏在一起了,衣服上头发上更是沾满了腥气难闻的汤药。
灌完一些,就给她灌催吐的药。
灌完催吐的药,再给她灌备孕的药……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折磨着她,让她清晰的认识到,她不过是傅家买来的一个生育工具。
等一桌子的汤药都灌完以后,傅老夫人才让他们停手。
而江澜,浑身都被汤药染湿,狼狈的跪倒在傅老夫人的脚下。
小脸被汤药泡的发白,没有一丝精神气。
傅老夫人就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冷冷问道:“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那么多汤药灌下来,又吐了那么多回,江澜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看着傅老夫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呼吸孱弱道:“认清了。”
傅老夫人这才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眼前,冷道:“还去工作吗?”
江澜苍白的小脸上有了片刻犹疑,眼见着丁婶又要给她灌药了,立刻道:“不,不去了。”
傅老夫人蹲在她面前,照着丁婶刚才掐过的地方用力掐着她的下颌,继续问,“给你五天时间,能受精吗?”
江澜被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声音发颤,“能。”
听到她的回答,傅老夫人才满意的松开手。
接过丁婶递来的湿纸巾,把手擦干净,离开。
最后只剩江澜一个人狼狈的倒在路澜甜品店里,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汤药打湿,脸颊上是丁婶给她灌药时的掐痕。
加上那张苍白的小脸,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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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彤坐在对面的咖啡馆外远远看着,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