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尺寸,还精确到了厘米!
江澜继续往下看,发现问卷上的全都是限制级的话题,扫一眼就叫人脸红心跳。
“您丈夫在床上的性格是怎样的,喜欢什么姿势?__”
“请问您丈夫在每次开始之前,需要先吃小药丸吗?__”
“请问你最近一次到达极点是什么时候,您丈夫是否让您感到愉悦?__”
……
江澜的脸越看越红,不由得就想起了上次在实验室时和傅砚的亲密接触。
那是她最直观的一次,感觉到他的炙热。
应该……不小吧。
“在刷英语题吗?专业课你先别急,我明天去和法学系的老师吃饭,到时候帮你弄个大纲和题库。”
江澜正对着问卷浮想翩翩的时候,傅砚突然推门进来了。
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江澜敏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立刻把问卷压在试卷下面。
红着脸转头,“大少爷,你回来了。”
她今晚就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吊带睡裙,把奶白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更扎眼的是,她居然把身上的纱布摘了。在低领的吊带睡裙里,又穿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像是铁链一样的东西。
细细的银色链条泛着亮丽的色泽,顺着她高耸的雪峰向下、交汇,最后隐没入她胸前那道幽深的雪壑。
她在睡裙下的身体,是不是就被这细小泛光的链子捆着……
脑子不受控制的想了许多,细细的银链是如何在睡裙下捆着她的身体的。
傅砚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两下。
握紧手,强装镇定的开口,“身上的纱布怎么没了,你伤口好了吗?”
“还没,但是不透气,有点难受我就拆了。”
江澜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用那双水亮的眼睛仰头看着他。
“我问过乔乔了,她说按时涂药膏就好了。大少爷,你再帮帮我好不好?”
他也不是第一次给她涂药了。
傅砚摩挲了一下发燥的指腹,沙哑应下,“好。”
等他出去拿药箱的时候,江澜从抽屉里找到软尺,想着问卷上的问题,先在自己的手上量了一下。
傅砚回来,就看到她坐在书桌上,十分古怪的拿着软尺,不知道在量什么。
奇怪问道:“你拿个尺子量什么呢?”
江澜小脸微红,局促的放下尺子,“没,没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