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啊……”
江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出生孩子三个字,刚说完,就被傅砚用力按住。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愠色,“再说。”
江澜疼的紧紧攥着他结实的小臂,艰难开口,“读,读书。”
傅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手上的动作温柔了很多。
江澜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般,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感觉中找到欢愉,在他指尖温柔的安抚下,用丰软蹭着他的遒劲的腰肢到达了极乐——
最后浑身瘫软的躺在他怀里,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连手指都是软的,抬不起来……
原来仅仅是他的一只手,就能让她这么快乐。
江澜恍惚的看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气息微喘,久久无法平静。
直到他松开她。
给她倒了一杯酒。
“最后一起喝一杯吧,以后好好生活,好好读书。别再把自己出卖给任何人了。”
缓慢的擦干潮湿的指尖,他目光复杂的对她举杯,声音沙哑。
“江澜,你被解雇了。”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保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他冷漠无情的面容。
江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少爷,你说什么?”
渐渐清醒过来,她才想起自己刚才在意乱情迷时都交代了什么。
立刻惶恐的握住他的手,慌乱解释,“大少爷,我不是为了甜品店,也不是为了傅家的钱。那个店是奶奶非要给我的,我拒绝过……我没有想利用你得到什么好处,我没有,我不会这样的……”
她慌乱的抓着他解释,像是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猫。
眼眶红红的,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傅砚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干净,“我知道,奶奶想让你给我生孩子,用孩子的脐带血给我治病。对吗?”
“你都知道了?”
江澜拽着他衣袖的手僵硬起来。
傅砚神情复杂,“嗯。我去问易川了,他什么都说了。”
“你今晚还想偷我……种子,明天去做试管对吗?”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江澜颓然的放下抓着他的小手,一脸愧疚,“对不起。”
“你真正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
说到这里,傅砚的情绪才有点波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江澜,你才二十岁,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你已经错过一次了,难道还要再错第二次吗?你就这么喜欢生孩子?”
什么第一次?
她以前还做过什么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