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宣泄后,内心涌起了深深的负罪感。
掌心落下的黏腻,像是他的罪证一般。
他怎么能臆想一个当母亲的女人?
他怎么能用,她给她儿子喂奶的地方,来解决他的欲望……
傅砚单手撑着浴室里的冰冷光滑的瓷砖墙壁,额前的碎发潮湿的垂落,盖在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上。
清高孤傲的傅教授,无力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从高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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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澜刚从傅砚的大床上醒来,就接到了傅老夫人的电话。
老夫人直截了当的问道:“种子到手了吗?”
江澜坐在发皱的深色床单上,柔软的胸前仿佛还留着昨晚那股灼热的触感。
想起昨晚傅砚突然伸手将她按在那里的凶狠暴戾的样子,身下居然忍不住有些潮湿。
“还,还没。”
闷在嗓子里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以后,她才颤颤巍巍的回答老夫人。
“奶奶,你再等等好不好,我今天一定能拿到……种子的。昨晚,我们有进展了。而且大少爷,他可能,可能是正常的。”
那头沉默了一下。
老夫人缓慢开口,“能自然怀上自是好的,你也省的去做试管遭罪。”
“我再给你今天一天时间,拿到种子,或者自然受精,你自己选。”
说完又提醒,“别想糊弄我,你有没有受精,仪器一查就查出来了。”
“好。”
江澜惶恐应下。
其实哪儿用仪器查?
光是她处女膜还在这点,就能露馅……
“你怎么还不起床?”
江澜正苦恼着,不知道要怎么攻陷傅砚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昨晚的事。
空气都仿佛变得发干、发燥。
看到她裹着自己的被子坐在自己的床单上,傅砚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她昨晚上床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穿。
所以,她现在坐着的地方,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把床单给弄湿了……
“你看我做什么?忘了今天要去学校吗?”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不受控制的滑坡,傅砚尴尬的避开她清澈的目光,严肃的训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