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媚儿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正在为今天的上班发愁。
每天面对着两个不定时炸弹,她皮肤都憔悴了不少。
打完卡,她回到自己的工位,缩着脑子,继续当她的鹌鹑,祈祷那俩人把她当空气。
轮椅挪动的声音将她惊得身子绷直,她顺着工位的小镜子,看到权宴被阿大推着离开办公室。
她小心翼翼地看过去,身旁的小设计师还跟她搭话:“孟助理,权家基因真好。”
孟媚儿想给小设计师脑袋上敲一下,人家要从设计部大厅路过,她在这里瞎说什么,就不怕把人引过来。
不出意外,小设计师的话还真吸引了权宴和阿大的目光,但他们看的不是小设计师,他们看的是孟媚儿。
权宴的眼神还是森冷森冷的,与他平时的状态如出一辙,可不知道为什么,孟媚儿被他那么盯着,心里毛毛的,就好像她的事被男人发现般。
仔细想想,权野和她的事情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想要让权宴做她的情人,哪有那么容易。
她真是给自己惹了一个天大的锅,看看她最近都干了什么糊涂事。
孟媚儿恨不得使劲往自己脸上甩巴掌,她怎么能因为那个梦就想让权宴做她情人呢。
她真是越想越心慌。
她就该在权宴发现她修复那张膜的那一刻和他断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战战兢兢地等了一个上午,权宴都没回来,下午也没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依旧没有回公司。
孟媚儿每天都给权宴发消息,他一条都没回,给阿大发消息,他只说他们家先生在忙,到底在忙什么,阿大也不说。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时间来到定亲的前一天晚上。
权宴终于从外地回来了。
孟媚儿守在他的别墅门口,总算是堵到了他。
十多天不见,他五官依旧硬朗俊美,只是那眼底的寒意更盛。
“权宴。”她低声喊了一句。
孟媚儿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在看到权宴脸的那一刻,所有的话都咽进了嘴巴里,她没资格说任何话。
她确实是骗了他。
“怎么了?”男人像是没事发生一样,走到她身边,抚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出什么事了?”
“权宴。”孟媚儿又喊了一句:“我。。。。”
“先进别墅,外面闷。”他打开别墅客厅的大门。
孟媚儿静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权宴很平常地和她说话,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媚儿不想再装下去了,这些日子,她战战兢兢地,过够了。
“权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先等会儿,我去楼上洗个澡。”权宴并不想听她的解释,他更期待明天的定亲。
可孟媚儿并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
“我要定亲了。”
权宴脚步停顿,他面向孟媚儿,面无表情:“是明天?”
孟媚儿脸色惨白:“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你最近一直躲着我,原来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