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老宅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做康复训练,照顾花花草草。
在老宅,除了小三的阴阳怪气就是私生子的冷嘲热讽,权家老子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管,至于权父他除了参加会议就是陪小三出去旅游,根本不会管权宴的死活。
所以权宴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小别墅,房子虽然没老宅大,但胜在心安、自在。
半个小时后,孟媚儿将车停到权宴别墅门口。
窗明几净的落地窗里,男人穿着银灰色的丝绸睡衣与阿大面对面坐着,两人的中间摆着一盘象棋。
走进庭院,她看到楚河汉界上,兵与马的厮杀,炮与车的掠夺,他慵懒随意,阿大抓耳挠腮。
他的技术应该很不错,把阿大急的都不知道出什么。
孟媚儿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走进去,权宴注意到了她,看到她只穿一条睡裙出来,眉头不悦。
阿大自觉地离开,孟媚儿坐到阿大的位置,单手撑在棋盘上,扬着一张干净、白嫩,勾人的脸。
权宴避开她的目光,自顾自地下着围棋。
“你还在嫌弃我那张膜的事?”
男人不语。
孟媚儿继续说:”在孟家有条家训,那张膜,要用就要有用的价值,如果没有价值,那她这个人,就必须要为公司的业绩服务,权宴,我不想被我爸发现,然后成为其他男人的玩物,你认为我修复那张膜,有错,我也无话可说。”
见权宴还不说话,孟媚儿垂下眼帘: ”权宴,我喜欢你,但你应该也知道,你在权家的地位,我不想让你为我争什么,我也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那么大的地位,所以我努力的想跟你撇清关系,修复那张膜,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我保护自己,也有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难道得笑了声:“孟小姐,真是有意思。”
“我知道错了。”孟媚儿眼泪婆娑地看向男人:“权宴,你原谅我好不好?”她起身,褪去披在身上的外套,任由浑圆、饱满的胸口压向男人,象棋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藕粉色的睡裙将她的身体,衬得像是电影里的青蛇,妖娆魅惑,尽显风情。
权宴很难禁得住她的勾引,但依旧耐着性子询问:“你可知,你今天说完这些,再次背叛我,会有什么下场?”
“不是,早就甩不掉了。”孟媚儿不安分地莹白脚趾,朝男人的裤管撩过去 ,微微冰冰的脚趾滑过男人小腿,带起一阵酥麻。
“我不是你能招惹的!”
“可我早就招惹了,不是嘛?”
她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抓住男人的灰色丝绸领口,用力一拉,让他刚刚与她隔一个呼吸。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权宴冷声。
孟媚儿咬上男人的脖子,很用力。
他闷哼一声,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你属狗的。”
“你不喜欢?”孟媚儿问他。
“不喜欢。”他直言不讳:“我更喜欢做那个持刀人。”说着,他朝着女人的胸口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