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山现在已经是保卫科的代理科长了,表情难免有些得意,但还是在张建军的跟前殷勤道:“张处长,您尝尝,这就是我昨天打的那头野猪。南易亲自下厨,这味道绝对没得说!”
张建军点点头,坐在主位上,刚想问周国栋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就见到周国栋几人陆续走了进来,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示意有所收获。
“张处长,我敬您一杯!”
段北山举起酒杯,“感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把保卫科带好,绝不让您失望!”
张建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段代科长,光说不练假把式。保卫科现在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要是下回我来还是老样子,可就不好交代了。”
段北山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严格整改!绝不给您丢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建军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段北山一直把他们送到厂门口,目送吉普车远去,这才挺直腰板,趾高气扬地往回走。
车上,时冬忍不住问道:“张处,这段北山明显是在糊弄事,为什么还要让他代理科长?”
张建军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缓缓道:“欲要其灭亡,先让其疯狂。段北山这种人,你越拦着他,他越小心谨慎。现在给他点权力,他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周国栋一边开车一边接话:“没错,今天我们转了转,就现不少问题。这段北山也不知道这一天都忙什么了,正经事一点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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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小问题。”张建军说,“我怀疑段家兄弟在厂里还有更大的动作。李处长那边已经在暗中调查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们足够的空间表演。”
然后又小声的在周国栋的耳边说着什么。
接着,周国栋答应的一声,在前面停下了车,点了点头,径直朝旁边的胡同里扎进去。
而张建军回到轧钢厂,张建军直接去向李国庆汇报。
听完他的讲述,李国庆沉思片刻,说道:“你做得对。现在动段北山为时过早,要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我今天听时冬他们说机械厂最近有一批重要设备要采购,”张建军压低声音,“段北河是分管副厂长,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
李国庆点点头:“我们也收到了风声,正在暗中调查。不过段北河很狡猾,做事不留痕迹。需要时间。”
时间回到四合院的早晨,一大早傻柱就迷迷糊糊的端着他那茶缸子出了房门,走到水龙头跟前。
原本还有几句闲聊的人群,一下安静了不少。院子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互相挤眉弄眼,想笑又使劲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爷们儿漱口?”
傻柱没好气地瞪了一圈,把缸子往水龙头下一伸,
“麻溜儿的!”
众人赶紧低下头,该刷牙刷牙,该洗脸洗脸,动作都加快了几分。
这时许大茂慢悠悠地晃荡过来,手里也拿着牙刷,故意在傻柱旁边占了个位置,扯着嗓子开始干呕着漱口,然后阴阳怪气地说:
“哟,傻柱,起这么早?啧啧,瞅这眼圈黑的,昨晚上没睡踏实吧?”
傻柱一口漱口水含在嘴里,腮帮子鼓着,眼神跟刀子似的剐向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往后一缩,差点踩到后面人的脚,嘴上却不饶人:“别别别,傻柱,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这新婚头一夜,理解,理解!哈哈!”傻柱放下茶缸对许大茂道:“许大茂,昨儿你是不是没听见一大爷说的什么,今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在让我听见谁叫我傻柱,你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了!”
许大茂刚想说两句话给自己提提气。
这时,易中海也端着茶缸子过来了,沉着脸:“都少说两句!赶紧收拾利索,一会儿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别磨蹭!”
要说易中海在这院子里还是有些威信的,他了话,也没人再明目张胆地调侃,但那种带着戏谑的眼神,依旧在空气中飘来飘去。傻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都是看向自己的。
就在众人都闷声看着傻柱的时候,秦淮如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低着头刻意避开了傻柱所在的方向。打完一盆水,端起来就匆匆往回走,自始至终都没看傻柱一眼,好像昨晚什么都没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