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西装笔挺的佐尔克和新帅图赫尔外,穿着皱巴巴衬衫的席球探米斯林塔特居然也在场,正端着一杯冷掉的咖啡研究着一叠文件。
"请坐,陆。"佐尔克推过来一杯运动饮料,"不用紧张,就是聊聊下赛季的想法。"
"我听说关于坎特的提案已经得到认可?"陆子野直奔主题。
米斯林塔特兴奋地插话:"我们派了三拨球探去盯那小子,确实是个宝藏!问题是——"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陆子野,"一个远在法甲保级球队的小个子后腰,你是怎么现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
"我国青队队友张修维在法甲里昂踢球。"陆子野面不改色,手指轻敲着桌面,"他跟我念叨过好几次这个矮个子扫荡机。"
图赫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如此……关于其他位置的补强,你有什么想法?"
陆子野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接过米斯林塔特递来的马克笔,在办公室的白板上潇洒地写下四个名字:
前锋:奥斯曼·登贝莱(雷恩)
中场:塞尔吉·米林科维奇(亨克)
后卫:维吉尔·范戴克(凯尔特人)
门将:伊克尔·卡西利亚斯(皇马)
"先说这个法国小孩儿,登贝莱!"陆子野的笔尖重重敲在白板上。
"雷恩u的教练快被他气疯了——因为一线队不肯给他机会。现在oo万欧就能带走,明年至少ooo万!"
图赫尔突然坐直了身体:"你是说那个在法国青年联赛场均过人次的小子?"
"没错,而且……"陆子野翻开手机相册,"上个月他在训练中把一线队主力右后卫过到抽筋的视频,我的法国朋友恰好录了下来。"
佐尔克惊讶地接过手机,视频里一个黑色闪电般的瘦高身影正用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假动作戏耍防守球员。
"米林科维奇更妙。"陆子野继续道,"这塞尔维亚巨人身价才oo万欧,但等到今年世青赛结束……"
他做了个火箭升空的手势:"到时候,整个欧洲的球探都会盯上他了。那时候没有ooo万欧是拿不下来的!"
米斯林塔特激动地翻找着文件袋:"我这里正好有他的报告!上个月对安德莱赫特的比赛中……"
"身高,场均跑动公里,还能送出致命直塞。"陆子野精准补全数据,"模板就是年轻版的亚亚图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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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
三位高层互相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至于范戴克……"陆子野在白板上画了个英镑符号,"凯尔特人那边oo万欧就能放人。但如果等到英球队注意到他……"
"等会!"
佐尔克突然打断:"你说的是那个在苏踢球的荷兰大个子?我们有苏球探报告,他的防守选位"
"问题就在这!"陆子野拍了下桌子,"苏的比赛录像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实水平。建议你们直接派球探去看他对巴萨的欧冠资格赛——那场比赛他一个人锁死了梅西三次!"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米斯林塔特的手微微抖,钢笔在报告上洇出一团墨迹。
"最后是这个——"陆子野指向最后一个名字,"虽然岁了,但卡西利亚斯扑救反应仍然世界顶级。重点是……"
他压低声音:"他和佛爵爷闹翻了,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说不定可以免签!"
图赫尔突然笑了:"你知道魏登费勒下赛季要退役的事?"
"当然。"陆子野眨眨眼,"这件事队里都知道了,所以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抓紧搞个好门将……"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米斯林塔特突然开始疯狂翻找文件。纸张哗啦啦的声响中,他抽出一份标着"机密"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