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提着筐去了树下。
握着冰冷的石头,每用一下力,去捣那些皂角刺,都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曾经指头磕破了皮,他都心疼的帮她擦药。。。。。。
因为谈恋爱被罚写检讨,他怕她手累,熬夜给她写。。。。。。
如今,那么怕疼的她,为了他,捱着最疼的活。
温辞咬唇隐忍着。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临近傍晚。
温辞的手也伤痕累累,疼到握不住轻飘飘的草药叶子。
她把捣好的皂角刺递给老中医,“老师傅,都弄好了。。。。。。”
闻言,老中医这才看向她,或惊讶,或赞赏。
他摸了摸胡须,淡声说了句,“孩子,你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以往来我这儿的人,能坚持下来的寥寥无几。”
大多在摘皂角刺的时候,就撂挑子不干了。
老中医说,“那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温辞眸光一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说,“他是她人生里最重要的人,没有人比他更重要了,为了他,任何事,她都可以做。”
如今,她却如鲠在喉,这段败絮其中的感情让她有口难张。
重要?
不重要?
温辞苦笑了下,觉得重要或者不重要都是次要的。
她现在只是不想欠他分毫。
老中医没强求她回答,递给她一个盒子,还有一个布袋,说,“外敷内服两天,他会好起来的。”
温辞诚惶诚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激动到哽咽。
“谢谢。。。。。。”
“走吧。”
老中医指了个方向,“那边有缆车,你坐缆车下山更快一些。”
温辞苦涩嗯了声,“谢谢。。。。。。”
她抱着盒子和布袋,步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