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根年轻,到底脸皮薄,看没人说话,只能道。
“我,我在隔壁的山河省,读,读的是专科。”
山河省啊。
说实话,距离京海确实不远。
但也不近。
特意上门如果说没有什么猫腻,谁信。
温浅点点头,“先吃饭,吃饭吧。”
也没说让他们把行李搬进去啥的。
几人就算是再吃顿,也看出了温浅并不欢迎他们。
但是罗福妹却并没有被怠慢的感觉,反而热情的照顾起了温浅。
吃饭的时候还用她塞到嘴里的筷子给五年前夹菜,说话的时候唾沫更是飞的到处都是。
“阿浅啊,这个是家里的保姆吧?”
她双眼亮的看着赵婶,“这手艺也不怎么样嘛,饭菜的味道做起来也不地道,很,咸。”
赵婶:
这都什么人啊?
什么意思?
温浅放下了筷子,根本吃不下。
但现在已经到饭店了,温浅早就饿了,现在正饿的抓心绕杆一般。
“赵婶,你去帮我煮碗面。”温浅转头对赵婶道。
赵婶本来还在担心这温浅的这亲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抢自己的工作什么的。
这一看,就知道温浅显然是不想和这一桌子的人吃饭,实在太埋汰了。
“哎好好。”
她心里一松,去了厨房给温浅煮面条。
现在冬天,天色暗的很快。
几人吃饭完,外面天已经黑了。
她刚想开口。
准备让赵婶带几人去外边的旅馆住一晚,罗福妹就忽然道。
“哎呀阿浅,你看我们这大老远的来了,累的慌。”
“你看,我们住哪里呀?”
罗福妹这话一出,她儿媳妇怀里抱着的几岁的孩子便忽然哭了起来。
温浅皱眉,“家里小,没住的地方,你们去外头住吧,我让赵婶带你们过去。”
“什么?住外头?”
罗福妹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们大老远的过来找你,你不让我们住家里,你让我们住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