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看着已经被巨大的惊喜淹没的小张和小戴,“去把粥拿过来。”
温浅知道裴宴洲今天会醒。
所以早就让两人备着白粥。
这个时候裴宴洲肯定是不能吃太油腻的,白粥正合适。
裴宴洲紧了紧温浅的手,“刚那人说什么让你和我离婚?”
他的声音冰冷,抓着温浅的手也重了一些。
温浅拍了拍裴宴洲的手,“都不重要。”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
裴宴洲乖乖点头,果然没有再问什么。
既然阿浅说不重要,那自然就不需要他费心。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把伤养好。
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温浅给裴宴洲喂白粥,其他人都被警卫员请了出去。
面如死灰的张副院长,呆呆的站在门口,魂不守舍的。
此时他无比的懊恼。
为什么自己白天的时候要和温浅打赌?
为什么?
他想不通。
明明院长和其他的同事都阻拦过,为什么他就是不听呢?
现在怎么办?
他的工作怎么办?
女儿怎么办?
现在裴宴洲醒了,会不会追究女儿的责任?
又会不会真的让自己离开医院?
此时,张副院长心里一团乱麻。
院长几人看张副院长魂不守舍的样子,对视了一眼,都摇头。
这就是不听劝的结果啊。
院长摇摇头。
紧紧拽着手里用报纸包好的一大叠钱,先离开了。
显然这个时候再进去病房是不合适了。
算了算了,这事具体明天要怎么处理,还得听人家小夫妻的。
自己一个医院的院长而已,能怎么办?
当下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张副院长瘫在了长椅上。
而此时,病房里裴宴洲吃了一碗粥下去,困意袭来,也没有坚持,便又睡了过去。
温浅索性没有回去,让人加了一条厚被子过来,也在边上的病床上睡了过去。
自怀孕后,温浅就比较嗜睡。
而且睡的也比平常多了一些。
睡前更是知道裴宴洲已经醒了,既然醒了也就没什么事了,所以终于完全放松的睡了过去。
等睡醒睁开眼,温浅第一眼便看到了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裴宴洲。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去年下意识的抹了把嘴角。
没流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