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温浅将裴宴洲头上的银针都拔了。
院长等人都紧紧的盯着裴宴洲。
可是,他们失望了。
他们在病房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裴宴洲没醒。
张副院长嘴角此时压都压不住了。
“同志,愿赌服输。”
温浅笑了,“时间到了吗?”
“我说的是今天,我丈夫会醒。”
温浅抬手,看了眼时间。
“现在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怕打赌打输了?”
“别着急,你的五千块钱今天一定会属于我的。”
张副院长:
真是牙尖嘴利!
“好好。”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张副院长还担心着自己的女儿张若云的伤势,所以也没有在病房里多待便走了。
他想的是,今天,哪怕是是到夜里十二点,他也会等有结果了再走。
反正今天这个脸,他是打定了就是了。
院长和其他的领导们也都有自己的事。
看张副院长已经走了,他们也没有多待。
院长走的时候,还将温浅和张副院长留在他们那的钱一起带走了。
这可是一万五千块钱。
院长决定了,今天就是去上厕所,他也要将这个钱给带着。
否则万一这钱丢了,他可赔不起。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小张这才去将外头的警卫员给叫了进来。
这个警卫员还很年轻,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很是青涩。
此时站在温浅的面前,很是有些拘谨。
“你叫什么?”
警卫员:“我,我叫李大壮。”
温浅看着差点瘦成竹竿的警卫员:
“你在这守了两个月了?”
警卫员紧张的点点头。
“是谁让你过来的?”
“是,是团长。”
温浅:“团长?”
警卫员:“对,对。”
“团长说,让我在这守着,不要联系任何人,也不要联系他。”
“他,他等忙完,会过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