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哐当”
赵老说的没错。
等赵佩怡将两个行李箱收拾出来,温浅已经在火车上了。
两个警卫员跟着温浅一起去了临城。
临城是边境城市,那边常年会比较乱一些。
温浅自己一个人去,还真是不太安全。
两个警卫员跟着,大家也都比较放心。
火车票是赵老走关系让人弄来的。
同一个车厢的三张硬卧。
没办法,软卧已经没有了,就是变也变不出来。
不过三人在同一个车间,已经算是不错来的了。
这次去临城,需要坐七天的火车。
好在最难受的孕吐期已经过去了,温浅现在除了觉得在车上躺着不太舒服,其他的也都还好。
同一个车厢的人,看温浅一个女人外出,起初都有些奇怪。
但看到她同时竟还带着两个警卫员,不少人都下意识的避着温浅。
知道这人肯定身份不一般。
温浅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的欲望,只是每天都在祈祷时间过的快一些。
这一路还算顺利。
期间除了在一个站停靠的时间多了几个小时之外,第七天火车还是准时到了临城。
两个警卫员本想让温浅先去旅社安顿好的。
毕竟温浅这一路上颠簸,看看起来很是疲惫。
温浅知道自己的身体,知道现在不过只是比较疲惫而已,没什么大事。
“我们先在医院吧。”
温浅想要先看到裴宴洲。
警卫员只能依温浅。
车子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停到了临城的第三医院大门。
一下车,温浅便直奔住院部。
两人各自拎着两个行李袋,着急忙慌的追了上来。
“你好同志,请问裴宴洲同志住在哪一个病房?”
前台的护士同志看了温浅一眼,“你找谁?”
“裴宴洲同志。”
温浅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脸。
生怕她说出什么人不在这的话。
好在女人只是上下扫了温浅一眼,带着点疏离,带着点防备,还带着点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