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要暗了。
只怕一会还会有人要来。
这两人温浅是带不走的,只能将两人的臭袜子给脱了下来,然后团吧团吧塞到了两人的嘴里。
闻着嘴里臭袜子散出来的恶心味道,瘦猴只觉得胃里翻滚,天都要塌了。
为了不被现,温浅分别将两人拉远了一些,然后塞到一个草丛里。
为了防止两人跳着逃跑,温浅用山里的树藤,直接将两人捆到了草丛里的一颗大石头边,她这才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温浅不知道是谁将自己掳到这的。
而且一会还会不会有人来,所以温浅并不敢继续待这里。
她只能按照自己刚才走来的记忆往外走。
果然,走了十多分钟,她这才又回到了刚才两个军人停车的地方。
此时吉普车自然是已经不在了的。
温浅只能顺着这条道往回走。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此时裴宴洲还未回家。
今天本来是部队的大演习。
按照正常的程序,演习完大家就可以回去了。
但没想到有人在演习的时候受伤,而且还伤的挺重的,这个时候裴宴洲自然不能回去。
等了解完伤者的伤势,裴宴洲又在部队吃完饭,回到家的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孟嫂一直在大门口处等着。
一看到裴宴洲的车子回来,便打开了铁门。
一看只有裴宴洲从车上下来,孟嫂很是奇怪。
“长,夫人没有和您一起回来吗?”
裴宴洲:??
“阿浅去哪里了?”
孟嫂一愣,
“夫人不是被您接走了吗?”
裴宴洲心里哦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让人接阿浅走了?
孟嫂一看裴宴洲的架势,好像并不知道温浅去哪里了一样,她也慌了起来。
“就是,就是下午,来了一辆车,两个人,说是,是说您派来的,让接她去部队啊。”
孟嫂语飞快的将温浅被接走的事说了一遍,“夫人让我将东西拿进来,然后就走了呀。”
裴宴洲面色难看。
一辆军车。
两个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