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温存了会,温浅便将来自己去国营饭店订了席面的事情说了。
裴宴洲想了一下,“就请个五桌就行了,人我来安排。”
温浅和他刚到这,还不认识什么人,自然请的都是裴宴洲的同事和战友。
时间就定在后天。
第二天,裴宴洲到部队后,便一个个将来邀请人都都通知到位了。
当然,老长一家也是要请的。
老长姓郭。
他再听到裴宴洲后天就要办婚宴的消息时,忍不住便在家里摔了一个杯子。
瓷白的水杯碎了一地。
“爸,现在怎么办?”
说话的是郭长的儿子。
也就是上次温浅在医院见过一次的,那个受伤女兵的爸爸,郭家和。
郭家和的面色很是难看。
本来这次他爸爸要退下来,理应是他上的。
他爸在南部待了二十多年。
提拔了不知道多少的干部上来。
他一直以为,他爸退下来了,他肯定是会上去的。
也应该他上去。
轮也要轮到他。
这些年,他尽心尽力的为了南部军区出力,甚至右手都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差点废了。
他理应上去的。
但是没想到,上头忽然安插了一个人下来。
而且,竟然还是个毛头小子。
郭家和曾不止一次的想要给裴宴洲使绊子。
但都被郭老长阻止了。
在他看来,他已经在这个位置待了十多年了,他儿子什么资质他是知道的。
现在硬生生的巴拉到现在这个位置,他已经很知足了。
如果勉强让自己的儿子再往前一步,只怕是好是坏还真难说。
所以,他便将来目光放到了裴宴洲的身上。
这段时间,他不仅将裴宴洲从军后的履历都摸清了,同时,也认为裴宴洲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当然,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如果是自己的后辈就好了。
那么,怎么让裴宴洲变成自己人呢?
当然是联姻了。
而且他也打听到了,裴宴洲根本就还没有结婚。
最起码,郭老长调查裴宴洲的手,当时他是还没有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