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越一作为这清河县的武力最高者,又是他曾经的忠实小弟,这又是放火又是打雷的居然没过来查看。甚至也没有任何其他人凑近了过来。
凭那老国公的段位肯定会猜测出一二。
“他来也无用,帮不上你一点。”
“何况……”王骁顿了顿。
“他也曾说过。”
“你这与这邪物为虎作伥,一旦传扬出去势必会让你国公一脉就此断绝,”
“这大凌怕也是会烽火四起祸患沸腾。”
虽王骁否认自己是被吴越一找他过来的,但就现下这国公府周围数百丈没有一点其他动静和灯火,凭这般肯定是动用了官府将一众人撤离亦或是安抚的。
又听王骁这般说。
那老国公原本灰败漠然的脸上抽了抽,而后一声长叹。
“吴越一是个谨慎的。”
他又看了眼王骁处。
“我与那草屋已是知晓错了。”
“你我本也没有什么仇怨,就此放我等离开如何?”
“我等自会离开这清河县不再回来,这般因果也就此了却如何?”
玛德!
王骁心里暗骂,那会要是得着机会这俩货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现下眼看着打不过了这知道求饶了。
“你等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等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声音冷冽带着讥讽。
开玩笑呢。
先不说撤了阵法之后这一人一怪会不会立刻食言,就算立时跑了,他又何必留下这种隐患。
现下自己已经摸清了这触手怪的套路,弄死只是时间问题。
他根本没理由放这玩意跑路。
听王骁那毫不客气的言语。
那老国公脸上怒意一闪。
“小子未免太猖狂了些。”
“哼!”
王骁冷笑。
“如果不是与你那外孙有些渊源,我早就去那昆吾山找人把你随手灭了。”
“哪还用听你这般聒噪!”
老国公听言一愣。
“你与濂溪熟识吗?”
“算是友人吧。”
王骁随口应道。
“如若你将我与那草屋灭杀了,不会去那昆吾山邀功吗?”
啧。
王骁咂咂嘴。
“我与那昆吾山的杂毛并无太多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