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主也不过是通过微薄的血脉之力操纵一二,却不是寻常人能破除的。”
“我宗中长老也去探寻过,也是摸不着头脑。”
“却更不是在下能够破除的。”
“不过。”
灵鹫上人话头一转。
“我却有能自由通行那阵法的器物。”
“却是可以交与尊驾。”
说罢也不磨叽,只一拍腰间而后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物件。
随手向王骁扔来。
王骁却也没接。
而是任那物件碰触到护罩之上,而后反弹回去跌入地上的草木灰中。
见没有什么异样,王骁才心念动处随手将那白色物件穿过护罩召了过来。
识感领域下感应到其中除了些许灵力波动并没有什么不妥,王骁才将其挪到了近前。
那是一块雕刻的颇为精美的巴掌大的玉牌。
跟那灵炎上人进出阵法的玉牌类似。
王骁却也没多看只是随手扔进了须弥戒中。
见这灵鹫上人这么痛快把出入牌子交出来了,王骁心里反而犯嘀咕开了。
这种笼罩范围巨大的护山大阵没有一个是只简单的只有防护的。
都是集合了防护和杀阵的存在。
即便自己有了牌子进去怕也是找死。
眼前这灵鹫上人自己也没法多问,凭自己浅薄的对修行界的了解没几句话就会露馅,而且凭这人的狡猾大概率也不会说什么真话。
“我游历这大凌有些时日了。”
王骁取下腰间葫芦抿了口酒。“这手里的灵石法器也损耗了不少。”
“今日有缘碰到道友,不若先拆借些,等他日奉还。”
听到王骁此言。
灵鹫上人眉头一蹙,眼中怒意一闪。
“在下来此却没带太多,却是让尊驾失望了。”
灵鹫上人毕竟是个修行经年的老江湖。见眼下人已经将自己困住,再将自己放出去的可能性极低。
如此敲诈灵石法器大概率是消耗他的实力。
毕竟他也看出来了,眼前人虽将自己困住但却没有将自己一击必杀的能力。
能做的就是一点点的消耗自己。
这有形无质的御剑之术短时间内不会威胁到他,但那不知道用什么催的雷法却是让他感到非常的危险。
如此这般灵鹫上人却也不再说话,只伸手一扫,地上遍布的草木灰间便清理出一块空地来。
随后他便坐了下去开始打坐起来。
王骁见这灵鹫上人明显不上当,也不再多话,只也开始盘坐恢复起来。
如此这般三个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