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地往地上摔了一下,亏得是反应快,用手撑在了地上,就对上了害得他摔跤的罪魁祸——一幅半开的画卷,活色生香得很呐。
周潋光歘地一下蹦跶起来,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立刻同手同脚的朝里面走去。
只留下那幅余韵绕梁、回味无穷的红袖添香的画卷“暴殄天物”地摊在了地上。
内室,周潋光踩踏进去半步,就闻到了一股极其呛人的味道。
属于顶级的apha狂暴期的费洛蒙早已将这间屋子浸满,宛若深海,让人不寒而栗。
哪怕是没办法主动嗅见费洛蒙的beta,恐怕也会在这样浓度的信息素中闻到那呛的人眼睛鼻涕一起流出来的味道。
周潋光蹙着眉头咳了两声,他从来不抽烟,只闻到过同事蹲在角落里偷懒时飘散的烟味,一时间他竟然少见而狼狈地咳嗽了起来。
这味道实在是太浓烈,几乎要将他的肺部的空气全部夺走。
周潋光扶着墙,一动脚又踢到了一个玻璃样式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回家路上伊娃跟他普及过的强效剂。
og就足以压制一个正常b级apha的整个周期,但是,周潋光仔细数了地上的玻璃管,整整空了三支。
og,伊娃的普及中提到过,一般最顶级的apha的整个周期也就够了,而张道临却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用掉了。
这也反映了一个不可逃避的事实,那就是张道临他对这种药剂已经有了深深的抗性,再如此下去,他的身体会被他自己的任性折磨坏掉。
角落里,抱着枕头的男人颓废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酡红,浑身散着热气,一只手的手背上干涸着红色的血迹,留着针孔的疤痕。
胳膊上已经被掐的淤青带紫,他似乎是从一场幻梦中被周潋光吵醒,看见周潋光的一瞬间竟然不可置信地后缩了几步——可身后坚实的墙壁却阻止了他的退缩。
张道临哑着嗓音,艰难地说道:“出……出去。”
他已经虚弱的连情绪也无力表露,只能枯燥的吐露着语言,让文字仅仅承担着表词的功能。
他看见周潋光微微蹙着的眉心,眼中希冀的光芒更是微弱的几乎灭绝,自卑地把头埋在怀中的枕头中,脆弱地把自己团成一团,自暴自弃地开口道:
“哥哥……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明明让哥哥不要来的……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连我最不堪的一面都不放过……”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我的信息素……讨厌我……讨厌我的一切……你走!你走开!滚出去!”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愤怒地红了眼眶,身躯颤抖着,平日里从不为旁人所看见的脆弱和厌恶在这一特殊的时期将他全盘击溃。
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在他的眼里,也会被放大到难以饶恕的地步。
周潋光能做的,就是在他颤抖的眼神中沉默地前进,然后,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
最后,告诉他:
哥哥从来都不会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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