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前,二进院落。
林阿娇一身红纱罩体,内穿绣着合欢花的抹胸衣有些松松垮垮。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高高地耸起,在呼吸间时起时伏。
她媚眼勾魂,笑容妖娆,似乎妖到了极致,媚到了骨子里。
再观那男子,一身湖蓝色的锦缎,长得虎背熊腰,鼻阔口方,眼大如铜铃,面色黝黑,坐在椅子上。
林阿娇坐在他的腿上,男子搂着她纤细的蛮腰:“阿娇,你好大的胆子!
这大白天的就敢让我来,你就不怕被安远侯现了。”
林阿娇带着喘息、浸透了慵懒与怨怼的嗓音,如同淬了蜜糖的毒针:“你别谈那个死鬼,扫兴。
昨晚,把人家的欲望之火都勾起来了,他可倒好,没多一会儿就结束了,就是一个怂包。
每当我要进侯府之时,他都说再等等,再等等,这一等十几年过去了。
他还有什么能耐,每个月才给我一千两银子。”
“·······”
······
男子名洪虎,住在林阿娇娘家的隔壁,二人从小就相识。
可洪老夫人不喜欢林阿娇那风骚的模样。
不同意娶她,当小妾都不行,说会给洪虎戴绿帽子。
可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便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偷吃了禁果。
尝到了甜头,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从此一不可收拾。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一来二去,偷出了赠品。
二人开始郁闷不已,不知如何解决。
洪虎灵机一动,“阿娇,安远侯长得一表人才,非常好色。
经常偷偷摸摸去春香楼,那是我名下的产业。
不如让他成为孩子的父亲,他可是侯爷。”
起初,林阿娇并不同意,她反对:“不行,我心里只有你,根本装不下别的男人,不能入侯府为妾。”
洪虎一手环住林阿娇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阿娇,我也舍不得你。
可是纳你为妾,我母亲就要打死我,家产是一两银子也捞不到。
为了咱们的儿子有个好前程,只能委屈你了。
如果不同意,你未婚先孕,我又有家室,你会被浸猪笼的。”
林阿娇左右为难,最后在洪虎苦口婆心地劝说下,点头应下此事。
二人开始布局······
说来也巧,三日后,安远侯再次去春香楼偷腥。
小桃红陪着他喝酒,直到酩酊大醉,才扶着她进了一间屋子。
天亮时分,安远侯睁开双眸之际,忽然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躺在自己的身边。
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手指着她:“你,你是谁,小桃红呢?”
林阿娇似乎受了无尽的委屈,泪水麻木地流着,如清雨下的梨花,无限凄婉。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看到她娇美的面容,安远侯的态度当即软了下来:“姑娘,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林阿娇声音哽咽:“小女子林阿娇昨晚来春香楼送香料。
刚要离开,就被公子抓住,强行拉到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