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旁的厕所隔间中一下子推门而出,拿着钢琴线从他身后起袭击,用钢琴线一把勒住他的脖颈。
杀手a:“呃啊!”
观众:“哦哦哦哦!下地狱!下地狱!(狂欢声)”
即使是与演奏厅相隔老远,我也能听到音乐高潮部分那震天动地的欢呼。我用钢琴线拖动着他,将他拉入厕所隔间中,关上门。
杀手a:“唔——呃……咳……”
见他还在不断的奋力挣扎,钢琴线已经割开了他的喉咙,为了干脆利落一点,我猛的手上施力,下个瞬间,他的人头直接落在了地上,而身躯则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坐在马桶上。
我俯下身子从他的头上拿起耳机,用手擦拭两下便戴了上去,之后将他的头捡起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杀手b:“(无线电)‘送葬者’,你还在吗?我已经配合好行动了,完毕。”
耳机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看起来我可以由此偷听到杀手们之间的行动对话了。
杀手b:“(无线电)我已就位……报告,‘送葬者’没有应答。”
杀手e:“(无线电)已确认,‘圣甲虫’的通信暂时中断。”
杀手c:“(无线电)无需等待,注意戒备。‘血鸦’,‘利刃’继续行动,完毕。”
一边在耳机里偷听着其他杀手的对话,另一边手表里米兰达也传来了消息。
米兰达洛特:“(无线电)我操,我刚刚真的竟然毫无损地就干掉一个人!”
我:“恭喜,我这边也干掉一个,但是不要掉以轻心,还有三个呢。”
米兰达洛特:“(无线电)我跟你说,我刚才一直在观察那个杀手d的行踪,现他老是自言自语,还一副打瞌睡流鼻涕的样子。我就猜他是个老毒虫,所以就提前藏在东边的一个仓库里面,那边全是一群在吸毒的人!于是我用铲子假装在挖东西,然后那个杀手就经过了,我说我这里有别的地方绝对搞不到的好货,上等的提纯物,打一针下去就能顶你磕十斤的效果。然后他他妈的真的就信了,哈哈哈,直接挽起袖子,拿着我给的注射器朝着他那已经被扎的千疮百孔的手臂扎去,然后他当场就死了,周围那群毒虫没有一个人去在意他。”
我:“你这太冒险了,你让那帮无关人员目击到了死人。”
米兰达洛特:“(无线电)你放心好吧。那帮老毒虫磕嗨了连眼前是现实还是做梦都分不出来,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人死了。”
我:“算了,我劝你也劝不动,继续小心行动吧。”
杀手b:“(无线电)操!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啊!”
突然间,从杀手a那得到的耳机里传来了另一个杀手的惨叫。那是杀手b,他已经进入温莎手机所在的房间里了。
杀手c:“(无线电)血鸦,什么情况?血鸦,请回答!”
杀手b:“(无线电)啊啊啊啊啊!救我!啊啊啊啊啊!”
我迅前往温莎手机所在的房间,看到了被牛仔布下的捕兽夹夹断小腿的杀手b——鲜血从他断掉的左腿喷涌而出,他痛得蜷缩在墙角左右打滚。
没错,我故意将温莎的手机留在这个房间里,目的就是引诱敌人通过手机定位一步步找到这里,踩入提前布置好的陷阱。
杀手c:“(无线电)血鸦,你的位置在哪!?我这就去支援你!”
一边听着无线电里紧张的通话,我一边捡起被眼前的杀手掉落在地上的突击步枪,不慌不忙地瞄准他的头。
杀手b:“不……不要!我不想死!”
他朝着我伸出手,拼命的摇头,但我的手指却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杀手c:“(无线电)血鸦!收到请回答!”
没有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我对着他的头开了一枪,提前结束了他的痛苦。
但我明白这个房间的陷阱作用并没有就此结束。
捡起温莎的手机后,我拉断房间门内一侧的电闸,用牛仔布置完陷阱留下的工具将一旁墙壁上的电表箱拆下来,并将电线暴露在地面上。
随后,我拿起事先放置在房间里的水桶,将水泼满整个房间的地面,和杀手的血液混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再次打开门旁的电闸,关上门离开。
我重新回到了人群之中,拿起温莎的手机,拨通迈克的电话。
我:“看来你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事,这就是你的“合作方式”吗?”
迈克:“(电话)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正按照你的要求前往指定位置。”
我:“你在把我当做傻子吗?此时距离我给你打第一通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而我不仅没有见到你去往指定位置的迹象,反而还见到了一些不之客,该不会……是你派来的吧?”
迈克:“(电话)你这该死的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我这辈子只有威胁别人的份,没有被别人威胁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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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只要你敢做出出格的行为,我们就立刻割开你女儿的喉咙,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迈克:“(电话)你……你不敢伤害我的女儿的。我的狙击手已经从各个角落瞄准了音乐节现场的所有出口,现在,你才是被困住的那个人,你才是那个被捕食的猎物。像你这种威胁人的手段,在我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如果你真的想撕票早就撕了,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会找到温莎,并且把你大卸八块,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