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好像不喜欢。”
他气结:“你这样的摸法,感受感受?”
男人抓着她手往下带,搭在上面。
“……”周梨怔住。
缩回手,红了红脸,埋在他颈窝:“你也可以不用忍的。”
他们已是这副状态,打了恋爱报告,她也过来了,别人眼里他俩像是已经领证……他在忍什么呢?
靳屿成呼吸顿时窒住,僵了僵,没有说话。
周梨不解地继续看着他,仿佛是要他给个解释。
半晌,他才说:“这里环境不好。”
“啊?”周梨更不解了。
男人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怕疼,撞到你脑袋那天,你哭得有多厉害?要是在这里,估计楼上楼下,左邻右舍全都听见了。”
周梨呆住,喃喃问:“会很疼吗?”
他点了点头,面色认真地道:“相信我。”
总觉得,这只是一个托辞,虽然没有亲自体验过,但好歹也有基本常识……周梨半信半疑。
男人这才抱着她,说道:“也想再等等……”
太甜美的果子,不舍得那么早品尝。
这个回答更像是真的,周梨更接受,同时相信,他们确实不会发生什么,于是她越发变本加厉,甚至那只邪恶小手开始往人鱼线下方游移,却又很快收着,让指腹往上方滑动。
男人心尖发痒,气得抱着她,将她压在了身下:“再这么玩,我也不介意就地正法。”
周梨嘻嘻发笑。
他对她掏心掏肺,她却一直这般没心没肺。
男人束手无策,把人闷怀里,命令式地道:“赶紧睡觉!”
周梨:“你让我喘口气!”
夜深,怀里的人呼吸起伏。男人却在沉思。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确实不着急,想等个好时机,比如等她被正式录取,没有负担了;或者等她有一天意识到她的爱意有多深。
这些日子,他能感受到她从生理上对他身体的着迷,但他不光是要这种喜欢,还要她全身心的毫无保留。
男人好像,也挺贪心。
……
次日上午,连队没什么事,靳屿成把她带了过去,看他们开垦的菜地,喂养的几头猪。
她没有什么害羞,也许是之前来过一次,又认得小朱,在这里非常自如,还去菜地里帮忙拔了萝卜,摘了白菜和一些葱蒜。
后来才来办公室找他,在门边探个脑袋,叫了声:“靳连长。”
靳屿成扫了一眼:“怎么不喊报告?”
周梨笑眯眯:“报告靳连长,我的帮厨工作已经完成。”
靳屿成:“行,等下把你送回去。”
周梨走进来,看着他手里的笔,问道:“这支笔是我送你的?”
“总算认出来啦。”
周梨抿抿唇:“我之前没看到你用嘛。”
“还挺好用的,但是笔尖已经换了一个。”
他之前说只用她送的笔,没有想到说到做到。
又以及,刚刚跟小朱在菜地里摘菜,小朱说:“嫂子,你回乡那段时间,我们连长一直在盼着你的信。”
周梨愣住:“盼着我的信?”
“是啊,虽然连长没明说,但我觉得他应该就是盼着你写信过来,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京了。”
她一直以为靳屿成无所不能,不在乎许多浮于表面细枝末节的东西,原来并不是……他挺在意。
周梨顿了顿,对他说:“我下次再送你一支更好的。”
男人低头写着材料,头也不抬:“倒也不用多好,国产的、国外的,好写就成。”
指导员在门口,咳了咳。
周梨识相地说:“我先出去了。”
指导员道:“要不靳连长你先送小周回去,我待会儿再跟你谈正事。”
靳屿成看了眼指导员,察觉事情不小,直接让小朱开车把周梨送回去。
办公室内,靳屿成拉开抽屉,拿了包烟出来:“抽烟吗?”
指导员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坐在一旁,态度严肃地问:“你们什么时候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