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柳的声音有些颤。
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脚后跟撞上了屋内的木桌,出沉闷的声响。
吴壮转过身,脸上的笑容依旧憨厚,可那双眼睛却隐隐透着几分古怪。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声音低哑:“怕什么?这山里晚上风大,门不锁紧,半夜会被吹开的。”
“可、可现在还是白天……”江之柳攥紧背包带子,掌心渗出冷汗。
她余光瞥向窗户,现厚重的窗帘不知何时已被拉上。
屋内光线昏暗,映在吴壮脸上,显得格外阴森。
“柳妹,你冷吗?”吴壮忽然伸手,粗糙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
江之柳猛地躲开,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她强压着恐惧,唇角扯出一丝笑:“不冷……阿壮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县城吗?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吧?”
吴壮盯着她,喉结滚动了下:“急什么?天快黑了,夜里走山路危险。”
他说着,从柜子里拎出一壶酒,“喝点暖暖身体。”
酒壶“咚”地搁在桌上,浑浊的液体晃荡着。
“我不喝酒!”她声音陡然拔高,一把推开吴壮就往门口冲。
“砰!”吴壮一把拽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咧嘴笑了,露出泛黄的牙齿:“城里姑娘就是金贵,连酒都不赏脸喝?”
“放开我!”江之柳拼命挣扎,指甲抠进他手背。
吴壮吃痛松手,她趁机扑向门锁,却现锁芯早已锈死,怎么也拧不开。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吴壮喘着粗气扯住她头,将她狠狠摔在地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俯身压下来,酒气混着汗臭喷在她脸上,“你以为这是哪儿?进了我的屋,就得听我的!”
江之柳尖叫着抓起床边的铁壶砸向他脑袋。
“咣当”一声。
吴壮额角渗出血丝,动作却更狠了。
他一把撕开她衣领,狞笑道:“等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装什么清高!”
“咚!”
一声闷响,吴壮的话戛然而止。
一股鲜血从他头顶往下流。
“你丫的!”
“竟然敢动手打我!”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吴壮一把揪住江之柳的衣领,用力将她朝着地上一甩。
“啊!”江之柳后腰被撞在桌角上,顿时感觉骨头都断掉了。
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了。
“妈的!”
“今天老子非给你点教训不可!”
吴壮说着上前一把将江之柳拽起来,将她拖到床边。
“不要碰我!”
“你这样是犯法的!”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