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远在朝云盛安的姜遇棠,晨起之后,流云就汇报来说,盘下开创女医的店铺收拾好了,可以过去了。
她打算用过早膳后,就和江淮安他们过去。
碧玉楼内是清脆的鸟鸣声。
青蓝色的天空,晨光透过了稀疏的云层,在青砖地上投下了斑驳的碎影,姜遇棠下了西楼来到正厅内,想要与谢翊和分享这一消息。
然而,这个大家都起来的时辰,那人又不在。
这样的事并非是头一回,难道是他的身子又不舒服了?姜遇棠的心内古怪,开办女医又有着他的功劳在。
姜遇棠想了想,就去了对面的东楼,踩着台阶来到了过道,停步在了那扇房屋的门口。
‘叩叩叩……’
姜遇棠抬手轻叩,敲门声传入其中。
一门之隔,彼时屋内的谢翊和,脸色煞白,唇角带血,满身冷汗,正痛苦蜷缩在了床榻边的阴影下。
五石散留下了不可逆的后遗症,在五脏六腑间习惯性的作,如同烈火焚心般,充斥在了他的胸腔内,是啃噬骨髓的痛意。
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谢翊和的喉咙间是压抑的血气,脊背佝偻着,掌心抓着的粗布荷包,骨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青筋在腕间狰狞凸显。
“……谢翊和?”
姜遇棠半晌都没听到动静,在外皱紧了眉头。
谢翊和是个少觉的人,又向来浅眠,按道理来说,这个时辰,他应该是醒来了啊。
模糊中,谢翊和听到了这熟悉的声线,勉强睁开了眼帘,呼吸急促着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他的额角满是冷汗,刻意压平了声线,状若无事般地问道,“怎么了?”
三个字,耗尽了谢翊和的大半力气,舌尖下的猩甜更甚,眼前隐隐黑,嗡嗡嗡的耳鸣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房屋门始终是紧闭着,姜遇棠被隔绝在外,得到了谢翊和的回应,眼底的狐疑却始终没有消散。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既然醒来了,还待在屋子里干什么?”
谢翊和抬头,看到的是铜镜中万分狼狈的自己。
快移开了视线,垂目看着握着芝麻糖荷包的手指,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又怕捏碎了来之不易的七颗糖,松手放在了床榻上。
他动了动薄唇,想要回姜遇棠的话,猩甜的鲜血却先从齿间涌出,灼痛蔓延堵塞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又没动静了?
什么情况?姜遇棠的脸色一变,眼神费解,对着这紧阖屋门喊道。
“喂,谢翊和,你怎么了,没事吧?再不吭声,我就进来了……”
说着,素手就推了起来。
屋子从内上了门栓,姜遇棠推了一下,现没有推动。
于是,她的眼神一冷,在过道上后退了几步,打算抬腿踹开强闯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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