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顾文翰听他们这么说,也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我眼里有没有顾氏家族,用不着你们评论,我问心无愧就行,哪里还用的着你们多言。
倒是你们,连请帖都没有,就这么不请自来很有脸吗?”
“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
“顾文翰,你别岔开话题,赶紧说说,你这是几个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还用得着我跟你说吗?
难道自己不会看吗。”
“你!”
“怎么?
多年不见,大侄子不仅老了,难道连眼睛也瞎了吗?
不应该呀?
我要是记得没错,咱们俩虽说差着辈份,可是这年纪好在也没差几岁吧?
倒是你,好像比我还小两岁吧?
怎么?我做的这么明显,你不会连什么意思都看不出来吧?”
“你!”
“你他娘的找死,竟然如此说我顾氏的族长?”
“就是,真当我们是死的吗?”
一听这话,站在外围的孙家湾乡亲们不客气了,瞬间被挑起了怒气,有人不怕事的站出来说。
“怎么?
敢在我们孙家湾欺负顾家兄弟,你们当我们孙家湾的人是死的吗?”
“就是,敢在我孙家湾撒野,那也得问问我们答应不答应?”
“没错!
真当我们是摆设不成?”
一时间,双方人剑拔弩张,没有一个人让步,就这样,顾文翰与顾英华彼此之间看着对方。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想来两个人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人,除了孙家湾的乡亲们知道一二外,其他人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没有人开口。
哪怕衙里的主薄,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声,不是没有办法解决,而是想看看顾家的能力。
能力大说明走的长远,没有解决的能力,也只能区局于小小的房州城。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多久,竟然是哪个顾氏家族的族长败下阵来。
顾英华倒是不想低头,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顾文翰一支一门出了两个秀才,哪怕他看不上这两秀才之名,那也不行。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京城的才子,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待罪之身的乡野村夫。
如果顾文翰一家还似半个月以前那样,那他可以用族规压制他们一家,可是现在,在瞅瞅顾文翰旁边的那个人,别人不认识,他还是知道对方是谁?
连主薄大人都来了,可见顾文翰一家能有几天,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唉,如今这个情况,弄的他不得不低头,同时又有些无奈的说。
“身为顾氏家族的族长,哪怕没有收到族叔的请帖,那也得给两位族兄道喜。
至于请帖的事,想来族叔忙忘了,其实有没有请帖也没有关系,咱们怎么说都是同族,何必那么客气呢?
今日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全当是给两个族兄贺喜来。
再说了,刚才我也是一时着急,毕竟敬畏祖宗先辈,哪有族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