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便将梳子放回原位离开卫生间回到刘雪婷身边。
刘雪婷好奇的回身打量我一眼后开口道:“你不是找梳子去了吗,怎么没见你把梳子拿出来?”
我笑了笑开口道:“走,我们换个地方梳理头,这里梳理头没感觉!”
刘雪婷奇怪道:“换个地方,换去哪儿?”
我道:“咱们去卫生间梳妆镜前边,那里有镜子更有感觉,那种在美沙龙的感觉。到时候我的挥肯定能更好!”
刘雪婷听后欣然同意道:“好,我们就去卫生间,那里的确比在餐厅更有感觉!”
多年以后我和刘雪婷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再聊起当年的往事时,聊到这一段,回忆上面的那段对话时,不禁忍俊不禁。
因为这段对话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有歧义。感觉太过暧昧!
不过当时的我和刘雪婷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也没有那种邪念。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话说我和刘雪婷把战场转移到卫生间之后,终于开始了给刘雪婷梳理头的过程。
我像个即将登台的魔术师般搓了搓手,抄起梳子就往刘雪婷头上招呼。结果第一下就卡得她龇牙咧嘴——原来她梢不知何时缠了团毛线,八成是刚才和刘雪婷打闹时不小心把她的头给缠绕在了一起”。
“娘娘恕罪!这定是头里藏着刺客!”我掏出指甲刀小心翼翼地“剿匪”,嘴里还念念有词,“待小的为您斩妖除魔!”好不容易解救出头,梳子却又像陷入泥潭的拖拉机,卡在打结处进退两难。我急得直冒汗,突然灵机一动,抄起旁边的护精油当“润滑剂”,对着头猛喷:“看我法宝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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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倒好,刘雪婷的头油光锃亮得能反光,活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炸麻花。她从镜子里翻了我个白眼:“小达子,你这是要把本宫腌制成卤蛋?”我强装镇定,硬着头皮把头往上盘,结果越盘越像顶歪歪扭扭的鸟窝,几根不听话的碎还像天线似的支棱着。
“这叫前卫型!”我指着她头顶那撮翘辩解,“您看,这弧度,这造型,分明是时尚杂志上走秀款!”刘雪婷伸手一戳,整个“鸟窝”轰然倒塌,丝瀑布般垂下来,顺带糊了我一脸。她笑得直不起腰:“敢情你是想让本宫去演梅风?”
最后在她的“指导”下,我总算勉强编出条歪歪扭扭的麻花辫。看着镜子里宛如经历过八级台风的“作品”,我郑重其事地行了个太监礼:“恭喜娘娘喜提丐帮新任长老之位!”刘雪婷抄起梳子作势要打,却在相视一笑中,把满室喧闹都酿成了蜜糖般的甜。
最后当把刘雪婷的头恢复成以前的长黑直已经又过去一个小时了。
当我们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看着刘雪婷道:
“雪婷,中午想吃啥?我带你去!”
刘雪婷蹙眉沉思片刻才说道:“午饭我们就在家里解决吧。”
我摊了摊手道:“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刚回来家里冰箱都还是空的,怎么弄饭?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刘雪婷听完笑道:“巧妇,你说的是我吗?可是就我那厨艺弄出来饭菜充饥还行,和美味根本扯不上关系。也算不上是巧妇啊!至于你嘛,跟巧妇就更加不沾边了,巧夫还差不多!”
哈哈,刘雪婷这话打击起人来还真是拐了好大一个弯,但又却是无懈可击!
我道::“无论是巧妇还是巧夫吧,反正现在冰箱里连一片菜叶子都没有,家里只有大米,午餐我们不可能只吃白米饭吧!”
刘雪婷听到我的话不以为然道:“谁说家里没有青菜的,早晨你给我煮的面不就搁的有青菜吗?”
刘雪婷再次抓住我话里的漏洞,说出了事实。如果真要认真说的话,家里除了大米还真有青菜。不过我哪能那么容易认输,于是强词夺理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家里冰箱里没有一片菜叶。早晨搁面条里的青菜可不在冰箱里,而在灶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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