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伸手,勾住窦荣俯下来的脖子,亲了亲:“豆豆~”
窦荣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赵淩迷茫:“啊?”
窦荣伸手托着他的膝弯,把人打横抱起来:“要不是抹布,你差点被人轻薄了知不知道?”
“啊?”赵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胸口,“我好像做梦的时候被抹布蹬了两脚。”
“重点是这个吗?”窦荣生气,“我刚过来找你的时候,看到那个给你读报的小厮,正打算轻薄你,被抹布挠了一爪子。”
“轻薄?我?”赵淩感觉自己没睡醒,“抹布呢?”
“喝奶去了。”
赵淩“哦”了一声,没去问那个小厮的下场。
爬床丫头被当家主母撞见,还能有什么好?多余问。
赵淩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身上也能发生这种事情。
他下意识想了一下那个给自己读报的小厮,实在想不起长什么样。
他这几年待在神都的日子加起来可能都没三个月,家中新招的仆役长什么样,他也记不清楚。
窦荣看他又打了个哈欠:“没心没肺的。”
“我明明是劳心劳力。”赵淩回到卧室,就自己下地走路,去隔壁洗漱。
为了生活方便,赵淩终于是把热水瓶给搞了出来,现在热水瓶和琉璃镜已经成为神都上流社会的新宠。
伴随着各地琉璃作
坊的兴起,琉璃产量日益上升,近一两年,琉璃作坊的利润已经没那么高了。
现在热水瓶和琉璃镜一出来,明年的利润必定很可观。
但讲真,赵淩完全不理解一个热水瓶卖二两金子的定价。
看他洗漱完,窦荣给他抹上香膏,比起原本要么就是特别甜香,要么就是没有气味的香膏,这款有一种很淡很淡的花香。
“嗯?兰花香?”
“喜欢?”
“嗯。做这个不容易吧?”现在用的都是纯天然原料,上哪儿搞那么多兰花做香膏?
“自家用还是够的。”窦荣给赵淩仔细抹好手脸,凑上去闻了闻,又亲了亲。
等被放进浴池里,赵淩才发现窦荣早有预谋。
不过无所谓了,休假嘛,又不用干嘛。
今年他们就待在侯府哪里都不去。
一整年都在来回奔波,该好好休息了。
这个年的访客意外得少。
可能是赵淩和窦荣这几年都没有在神都发展,看上去远离了权力中心,也可能是最近几年过年去庄上已经渐渐流行。
总之,两人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一起。
赵淩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猫,被猫妈妈叼在嘴里到处跑。
过完年后,大朝会上直接宣布了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