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工,你就是最好的老师!”于佳佳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你的一身绝学,可不能就这么埋没了!”
赵小满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讲理论,只带学生去实地听一趟夜班。”
开学第一课当晚,赵小满带着十名新生,走进了老锅炉房改建的……
老锅炉房改造的“生音驿站”里,昏黄的灯光打在赵小满略显沧桑的脸上。
他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ppt,直接从墙角掏出一个土得掉渣的陶罐,罐口蒙着一层油腻腻的塑料布。
“开课之前,先听段儿老歌。”赵小满神秘一笑,从罐里摸出一盘磁带,塞进一台老掉牙的录音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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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磁带转动,音箱里流淌出熟悉的旋律——许嵩那带着浓浓工业风的《衬砌之诗》。
“嘿,许嵩的歌!赵工你也听这个?”一个戴着耳钉的男生吹了声口哨。
赵小满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歌声在略显破旧的房间里回荡。
“你们将来会用最先进的设备,”赵小满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但我希望你们记得——最早教会我们听地的,不是机器,是一群不肯让地塌下去的人。”
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嚓、嚓、嚓……”那是环卫巡逻队经过门口的声音,每人手里的竹扫帚,都轻轻点在地面上,像是在回应某种古老的节拍。
学员们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赵工,他们这是……”一个女生忍不住问道。
赵小满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嘘……听,他们好像在说……”
老锅炉房改造的“生音驿站”里,昏黄的灯光洒在赵小满那张写满故事的脸上。
他没掏出什么高科技ppt,也没人手一本砖头厚的教材,只是用手指点了点墙角那把看着就年迈的扫帚,咧嘴一笑:“各位,咱这第一堂课,不玩虚的。谁先用它听出管廊尽头那根立柱里头藏了猫腻,今晚的报告…就给它免了!”
十个刚入伙儿的菜鸟质检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盲人摸象”?
这破扫帚,难不成还能比最先进的雷达还管用?
这怕不是要黄!
躲在监控室里的林穗,扛着摄像机,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可是市电视台纪录片编导,来这儿蹲点儿,是想拍点儿接地气的素材。
可眼下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要翻车啊!
“嘿,我说赵工,您这玩笑开大了哈!”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就有点儿书呆子气的男生忍不住站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锃亮的便携式声波探测仪,“这年头,讲究的是科学!是数据!您这扫帚…它能扫出个啥?”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用仪器对着那根立柱上上下下扫了一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行绿字:结构完整。
“赵工,仪器都说了没问题,您这…”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您老out啦!
赵小满却压根儿没搭理他那茬儿,只是慢悠悠地走到立柱跟前,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小伙子,你测的是今天的数据,我要你们听的,是这根柱子过去三十年的‘累’!”
说完,他也不管别人信不信,直接蹲下身子,把那把磨得光溜溜的扫帚尾端,轻轻地贴在地面上,然后缓缓地滑行起来。
“都给我闭上眼,静下心来!”赵小满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所有人都愣住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
只能听见扫帚在地面上出“唰…唰…”的摩擦声,单调而有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突然,赵小满停下了动作,抬起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第三步,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
除了远处风道里传来的嗡嗡声,似乎…什么也没有。
就在大家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好像听到了…一丝丝的回弹?”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女生,她怯生生地举起了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和疑惑。
赵小满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就是这儿!”
他缓缓地站起身,用手轻轻地敲了敲立柱。
“咚…咚…咚…”
声音沉闷而空洞,就像是敲在了一个空心的西瓜上。
“这儿,混凝土里头脱层了,不是现在裂的,是早年浇筑的时候,没振捣到位,漏振了!”赵小满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站在一旁的姚小波,立刻调出了该点位的历史维修记录。
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行字:年抢修日志,c区立柱,夜间补浇,养护不足。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赵小满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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