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我倒不想多摘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本官倒觉得这句话说的甚好!”
众人听着一愣。
没想到许大人身为女子,还有这般想法。
这要是谁能嫁给她,被她看上,岂不是会幸福死?
说着,她看向宫弋蓝:
“不知蓝公子,可愿陪本官走走?”
宫弋蓝一听,也正为她这句话感到震惊。
他眸光中神色闪了一瞬:
“弋蓝求之不得!请。”
许言跟着宫弋蓝向着庭院深处走去。
甚至没有看宫弋枭一眼。
宫弋枭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抿了抿嘴,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看不懂许言是什么意思。
是此时看到宫弋蓝后,改变了对他的目标?
殷畅月看着许言的背影:
“没想到许大人倒是个对感情有要求的人,看来是我们太俗了!”
这边。
“萧兄,快来,该你作诗了!”
卢昌喊了宫弋枭一声。
宫弋枭耳中回荡着殷畅月说的这话,走了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
庭院里作画斗诗的贵人公子叽叽喳喳的,热闹非凡
而宫弋枭连作了两诗,都没见许言和宫弋蓝回来!
“萧兄你这诗真是越来越神了,这让我们还怎么跟你玩!”
卢昌拿着宫弋枭做的诗,看了又看,不停的惊叹着。
“是啊,萧公子的诗太绝了!”
“这诗传到外面,又要引起轰动了!”
众人都夸赞不已。
见宫弋枭不回答,着呆,卢昌喊道:
“萧兄,你干嘛呢!”
宫弋枭立马回神。
“没事,正在想诗!”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看见许言和宫弋蓝离开后,他总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有些心不在焉,也提不起精神。
卢昌:“还想呢?你要再继续创作下去,连着三诗传出去,你不得名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