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底下经常和我们两个讲苏宁商对她有敌意,说苏宁商在家里明里暗里针对她,说她背地里掐她,她为了亲情一直隐忍不发之类的。”
“她说多了,我们就以为苏宁商不是个好东西,想着为她出口恶气,才造谣的。”
“况且这些造谣的话,都是她说的,她说苏宁商和盛大少他们几个都牵扯不清,关系不清不楚。”
“要不然我们两个吃饱撑的和苏宁商作对?”
“这一切都是因苏敏而起,你们别被她给骗了,她这张嘴巧舌如簧,说的好听而已,心里的龌龊心思不比任何人少。”
女人每句话的劲爆程度不亚于刚才那场大戏,众人的思想发生颠覆性的翻转。
可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们这回没有妄下定论,第一时间去相信女人的话。
毕竟她可是有前车之鉴,半个小时前还造谣妄图骗洛桑文。
苏敏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过于完美,没有确凿的证据很难撼动。
灰蓝色长裙女人见他们反应平淡,满眼不可置信,她看向短发女人,歇斯底里道:“你说句话!
别装哑巴,半天憋不住一个屁字。”
“就知道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短发女人全程不在状态,眼珠子和断线的风筝似的直直落下,声音带着哭腔道:“我,我不知道。”
她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对付苏敏了。
她们三个不是好朋友吗?
灰蓝色长裙女人挣脱保镖束缚,去摇晃她的肩膀,目眦欲裂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忘记苏敏和我们抱怨的话了吗?”
“你快想想,告诉他们,不然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
短发女人头发凌乱,黏在布满泪痕的双颊上,心脏跳的很快,一时间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直挺挺往后仰,“扑通”
一声,晕倒在地。
保镖第一时间上去查看她的情况,向盛拓报告,“盛总,她晕过去了。”
“啧,心理素质真差。”
盛拓眼神轻蔑,“送她去医院,派人守着她,别让其他人接近。”
“是。”
保镖架着瘫软的她离开。
苏敏见状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面对瘫软在地的灰蓝色长裙女人,唇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转瞬即逝。
不成气候的东西。
以为几句话就能扳倒她?
不自量力。
见人已经被带走,苏敏状似无辜伤心的看向地上的女人,声音愤怒,“亏我把你们当成好朋友,陷害宁商妹妹不成,现在又嫁祸我,居心何在?”
“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不喜欢宁商妹妹,和你们两个吐槽她,那我请问,证据呢?”
“你们就算想推卸责任,也不能胡乱攀咬,口说无凭,好歹让我被栽赃的心服口服吧。”
说着,她看向苏宁商,声音轻下来几分,“宁商妹妹,是我交友不慎,给你带来了祸端,都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苏宁商望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面无表情道:“敏敏姐不用急着道歉,先听听她怎么说。”
“要真是她的错,那错不在你,敏敏姐不用和我道歉。”
其实她心态很稳,根本不激动苏敏那层伪善的面具即将会被撕开,毕竟她太镇定,一般这种时候,她都是有对策。
今天肯定是对付不了她,顶多让她受点皮外伤,动摇不了她的根基。
苏敏闻言笑容勉强,眼里闪过一抹恶毒。
她这话另一层意思不就是如果是她的问题,今天她非得在这和她道歉。
现在说话办事真是滴水不漏,一点破绽都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