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垂眸看了一眼,没有伸手拿。
“我手痛。”
“别告诉我你手痛,要我喂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盛聿先是一愣,苦笑,“可以吗?”
“不是说没事吗?”祝鸢握紧水杯。
“之前没事,现在有事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忍一忍,不喝水而已。”
盛聿说着,往床头一靠,闭着眼睛,顺便做了几下抿干燥起皮的嘴唇的动作。
看得祝鸢直皱眉头。
忽然唇上传来一道坚硬的触感,盛聿睁开眼睛,眼底明显受伤委屈后的难以置信,“你真的要喂我?”
“不喝算了。”祝鸢作势要把杯子拿走。
盛聿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我喝。”
生怕她真的不喂了,他喝的快,快到祝鸢担心他呛到,呛到了咳嗽牵扯伤口,又要血流成河。
喝完水之后,盛聿又用那种拿捏人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祝鸢,“可不可以抱一下,已经一天没抱你了。”
“不可以。”
盛聿抿着薄唇,祝鸢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作势要离开。
“鸢鸢,我肚子饿了。”
“厨房没煮你的饭。”祝鸢拿着杯子站起来。
盛聿靠着床头,他昏迷的时候祝鸢给他擦过脸了,又是一张迷得京都城万千少女为之疯魔的脸。
尤其是他现在失血过多,虚弱的模样,有种病榻美人即视感。
他动了动苍白的唇,“那我能不能再喝一杯水?”
“没有饭吃,有水喝也行的。”
祝鸢忍无可忍,“盛聿!”
“我在。”他目光清亮看着她,弯了弯唇,“怎么了鸢鸢?”
“盛宏耀怎么没把你的嘴炸了?”她忍无可忍还是那句话,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茶了?
就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吗?
盛聿‘虚弱’地抬起手去抓她的手,“我本来想说嘴炸了怎么让你听到我说我爱你,可转念一想,原风野教我的这些东西果然上不了台面,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肉麻。”
对上他渐渐认真的眼神,祝鸢隐约察觉到他要说什么,连忙拂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慌忙朝门外喊:“把饭菜拿进来。”
盛聿看着她忽然慌张的样子,嘴角勾了一下。
盛聿故技重施,手痛拿不好筷子,最后祝鸢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把饭菜铲进他的嘴里。
的确是用铲。
量大,度快。
根本不给盛聿开口说话的机会。
佣人把剩饭剩菜收拾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祝鸢也要出去了,她不知道盛聿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博取她的同情。
突然,盛聿拉住她的手,目光深沉,“鸢鸢,我有件事想问你。”
祝鸢停下脚步,看着他,敛了敛眸,“其实我也有件事想问你。”
盛聿目光温柔,“你先问。”
“三年前……”祝鸢呼吸顿了顿,回想起一些不太好的画面,“于城瑞丽酒店的总统套房……”
“是我。”盛聿的心尖止不住颤抖,眼圈红,“鸢鸢,那个男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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