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太多操蛋的事,眼前的人是她人生中最明亮、温暖的色彩。
他必须抓住,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失去。
何锦秋垂下眼皮,“我没有。”
她知道这样很不好。
哪有跟哥哥离了婚,又跟弟弟在一起的。
哪怕他们只是堂兄弟,不是一个爹娘。
回头肯定少不了人说闲话。
可是,可那又如何呢?
当初陈树鹏出轨在前,反倒是她被人指指点点不能生。
好像陈树鹏在外面养女人有了私生子,全是她的错。
既然不管怎么做都少不了被人说三道四。
那就从心好了。
何锦秋缓缓抬起头来,“阿荣,你要是哪天厌倦了,别瞒着我,我们好聚好散。”
陈树荣听到这话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想说“怎么会”。
但迎上那双有些疲惫的眼眸,到底还是轻声应下,“好。”
再多的许诺都没用。
他要用行动让她放下心来才是。
就像忠诚,不是说出来、喊出来的。
得看行动。
……
沈穗没想到,何锦秋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去看过医生了没?不要讳疾忌医,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身体可是自己的。”
“去了的。”何锦秋没嫌这唠叨烦,毕竟千里之外的唠叨每一分一秒都是花着钱的。
更显得纯粹些,哪怕在外人看来这全靠利益维持。
最起码,在当下这些关心都是再真实不过的。
沈穗多问了几句后,又嘱咐道:“生病后身体虚弱,最容易落下病根,你最近就别那么操劳,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另外,让陈树荣给你安排个人吧。”
小弟也只是在店里帮忙,他们不可能跟着何锦秋回家。
看能不能找个女保镖吧。
毕竟陈树鹏就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有杀伤力的神经病。
谁知道什么时候再抽风?
何锦秋不想离开广州,那就得想法子保护自己。
“阿荣说回去给我找一个。”何锦秋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轻了几分。
沈穗放下心来,又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