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用旧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如今万事俱备,就差一件事了。
货。
何锦秋从广州来的货。
从广州到都,全程小时。
比最开始通车时,时间缩短了将近一半。
甚至比从广州到晏城还要快一些。
但毕竟是头一次走这个路线。
何锦秋觉得,自己最好亲自送货过去。
正好,也跟乘务员打点一番。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忽然间的暴雨来袭把她淋成落汤鸡不说。
还感冒了。
起床时腿都是软的。
哪还有力气上火车熬上这两夜一天啊。
只好安排人过来送货。
她在家休息。
感冒让人脑袋昏昏沉沉,好在冰箱里还有面包。
何锦秋吃了半块面包填了肚子,倒在床上睡觉。
直到被敲门声吵醒,她恍惚的睁开眼,竟然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错觉。
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饿的。
不过十来米愣是被她走出了万里长征的艰难。
“你怎么……”沙哑的嗓音卡在喉咙里。
瞧着过来的人,女人直皱眉,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但别说是在病中,就算她没病,也不可能有陈树鹏的力气大。
男人只一只手,就把门抵住,“你以为是谁,阿荣吗?何锦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睡过我还不算,还要睡阿荣,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呀?”
男人脸颊潮红,嘴里喷出的酒气带着十足的臭味。
何锦秋下意识的甩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让陈树鹏一怔,本来还有些迷离的眼神倏地亮了几分。
带着几分凶狠,“打我?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缺男人是吧,行啊,我成全你。”
他说着就捂住何锦秋的嘴,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衣服。
何锦秋下意识地去咬人,嘴里当即泛起血腥味。
陈树鹏再度吃痛,一巴掌直接甩了出去。
打得原本就病恹恹的何锦秋眼冒金星。
“装什么贞洁烈妇,你们女人都一样,都他娘的贱货。”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结果呢?
那孩子压根不是他的。
他成了剩王八!
一个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