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一扔的领结都还在床上。
叶霁雨解锁开衣帽间,江玄将她放在羊羔椅上,自己则按她的要求打开衣橱。
叶霁雨:“我要左上方白色那件。”
江玄愣住:“……有很多件白色的。”
“白色印花连衣裙,是无袖的,花纹是粉色绣球花,长度到?膝盖。”她笑了一下,“再从你左手边的柜子里给我拿套内衣,也有很多套白色的,我要白色蕾丝那套,胸口有淡紫色蝴蝶结。”
江玄的脊背颤动了一下,翻衣服的手快了些?。
过了一会,他终于找到?那条印花连衣裙,搭在手臂。低头拉开柜门,只是用眼睛去?扫那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内衣。
叶霁雨眼皮有些?痒,抬手刚想?揉,一堆衣物就塞进怀中。她抬头与江玄对视。
叶霁雨:“我要洗澡。”
“……不行?。”江玄皱起眉头。
“好啊。“她点点头,“那你帮我换衣服。”
“这样不好……”江玄的声音暗哑,估计是因为?才抽了烟,“你自己换。”
她举起手:“那给我解开。”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解开了麻绳,连带脚腕绑着的领带。
江玄站在浴室门口,看她抱衣物走?进浴室,替她关上门。站在门前端详手上衬衫,是叶霁雨给他找的。
洗完澡后,叶霁雨穿上连衣裙出了浴室,对上穿好衬衫的江玄。
江玄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的衣柜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她在用毛巾擦头发,瞪了江玄一眼:“赠品。”
江玄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看她吹头发,喃喃道:“吹完还要绑起来。”
“不能直接杀我吗?”叶霁雨愁绪翩飞,“你都杀了我父亲,也不差我这一个,灭口以除后患才对。“
对于叶泊禹的死?,叶霁雨并未有多少痛苦,相反只觉得解脱。那时她还疑惑,一个这么高?傲的人怎么就突然自杀了。
有段时间她甚至被列为?嫌疑人,毕竟父亲没有遗嘱,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她。她继承了父亲名下所有企业,正是她一直想?要的。
“你怎么能这样想?……”江玄低下头,颈上发丝钻进衣领,“我不会杀你的,你也别想?自杀。”
她挑眉问道:“你是喜欢我吗?只听说过斯德哥尔摩……”
脖颈猛地被掐住。
她瞪大双眼去?看欺身而下的男人,未干的发丝缠在江玄青筋暴起的手臂,她红透的脸上扬起笑容。
江玄惊恐地松开手,又被她揪住衣领拉回来。重心不稳,两?人一齐滚在地毯上。
她一手探向脖颈炙热的红印,一手抓住江玄的手:“是想?掐死?我吗?这样掐死?不了,你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