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丹神情痛苦,“我本以为我的?命就该如此了。可是,陛下出现了。”
提到徐让欢,鹤丹难得露出少女怀春的?表情,“少年时的?陛下好像救世主?般,下毒毒死了那群人。”
“我以为他是专程来救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也被这群人绑起来,每日拳打脚踢。他更多的?是为了自救。”
话锋一转,鹤丹继续说,“可我不在乎。”
“逃跑的?全程中,我们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话,可我能感觉到,我们俩同病相怜,”鹤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万分,“我们俩就是天生一对!没人能看出他藏匿于心的?野心,可我能看出。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都是疯子?
薛均安讥笑了下。
果?然,还是疯子最懂疯子。
终于,鹤丹要说的?话全都说完了。
可她却?没有要走的?念头。
说来也怪,这日,鹤丹硬是一直待到薛均安将餐食吃完才走。
薛均安虽已?隐隐感觉到什么?,但?并未声张。
这或许是她见到徐让欢唯一的?法子了。
“都吃光了?”拿着?空碗,鹤丹似乎很开心,开心薛均安把她亲手做的?饭菜都吃完了。
“那我们明天见了,皇后娘娘。”
一晃几日过去,徐让欢果?真如鹤丹所说那样,一次都没露面。
徐让欢不肯见薛均安,只派鹤丹每日前来给她送饭。
他知道也好,不知也罢,总之,薛均安心里清楚,鹤丹肯定在饭里动了手脚。
而且很有可能是东渊的?剧毒。
否则,她的?身体?也不至于每况愈下,现在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大约七日过后,薛均安在鹤丹离开之前叫住她,“那个……”
鹤丹笑着?回头,“皇后娘娘有何事?”
薛均安晃了晃脑袋,企图晃掉眼?前的?重影,“我身体?不适的?紧,能否请你帮我请郑太医过来?”
话音落下,气氛寂了寂。
鹤丹的?一只眉毛逐渐挑起,好一会?儿,嗤之以鼻,大笑起来,“御医?”
那笑声张狂,张狂到不像是一个矮小的?异域女子能够发出来的?。
“你……”鹤丹上下打量薛均安,“你当你是谁啊?”
“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