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让欢哥哥。
就算不?能和让欢哥哥长相厮守,和长得像他的人长相厮守,也?是极好的。
可是,戏子终究是戏子,戏子无情,看重的只有她的钱财。
顶着那张三?分?像徐让欢的脸,男子凭借他出众的甜言蜜语,让徐曼月沦陷。
公主就是公主,出手阔绰,居然为他这样一个戏子倾囊相授,不?惜亏空家底,也?要满足他的喜好。
可那家伙却不?知感恩。
他欺骗了她,带着她染上毒瘾,从此?坠入深渊。
回想到这儿,徐曼月抿抿嘴。
对不?起,让欢哥哥,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请你,请你千万,不?要怪我。
新帝(三)
回?忆起几?小时前与徐馥君的对白,徐曼月只身躲在一群将士后边,见此情?状,小脸煞白,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更不敢去看徐让欢的眼睛。
不知怎的,她总有种错觉,觉得她心心念念的让欢哥哥正看着她。
事实确实如此。
目光缓缓从徐曼月身上划过,转回?徐馥君脸上,徐让欢面无表情?看着准备造反的徐馥君,又垂眼盯着遗诏,反问,“这字迹不像是父皇的啊……莫不是,四妹伪造的吧?”
诚然,他压根儿不相信徐胜那个?终日温饱思淫欲的蠢货会留下遗诏,毕竟在他那颗自私迂腐的脑袋里,除了?他自己之外?,皇位落到谁手里都一样。
徐让欢此话一出,徐馥君还没慌,徐曼月就先?自乱阵脚。
女人心头一紧,手中鼻烟壶一抖,直接落地?打碎成片。
清脆的声响很快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
无异于不打自招。
空气凝固,至静到一根银针落地?都听得到。
徐曼月将脑袋埋得更低,俯身去捡时,小小声嗫嚅着,“我?一时手抖……失、失礼了?。”
届时,薛均安居高临下,俨然一副东宫女主人的做派,冷冷说,“太子殿下说的没错,现在遗书真假不明,我?看何人敢质疑太子殿下之位!”
看看薛均安又看看徐让欢和段尧,徐馥君不甚在意的耸肩,“罢了?。”
她将遗诏塞回?腰间,笑,“看来今日的和谈是失败了?。”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徐馥君牵起马,一跃而上,吩咐身边随从道,“我?们走!”
她是一位合格的女将军,可细细想来,却?并不适合委以“皇帝”的重任。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终没有跟上徐馥君的队伍,“四公主,老臣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追随太子殿下。”
是啊,相比将六岁不谙世事的少年捧上高位,还不如让温文尔雅无陋习的太子殿下成为新一代明君。
“你们!”没想到忠臣反水,徐馥君气极反笑,“哈哈哈!好?啊,一群老不死的东西,这个?时候当墙头草?”
大臣们没敢抬头。
“好?好?好?,那就随你们吧!”徐馥君大吼道,“愿意听我?号令者,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