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中午。
“经理,这是谁,白发大帅哥啊。”“心宜,他向你走过来呢。”
童心宜看着嘴角噙笑的程星河,暗叫不好。
“你们好,我是心宜的前男友,千里追妻来到贵宝地。”
神经贵宝地,童心宜赶紧走到外卖取放点。她可以想象,今天公司的饭后八卦由她承担了。
还好程星河没那么疯,没跟到公司,没事,只要她脸皮够厚,什么流言蜚语都不怕。
待她在公司聚会看见程星河时,待她被老板叫到程星河旁边时,她就知道,程星河还是程星河。
聚会结束,童心宜打开车等程星河,程星河惊喜地看着她,然后极快地钻进她车里。
“心宜,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童心宜嘲讽地看着他:“我这人比较心软,你搁里面又唱又跳卖弄男色,也挺辛苦的。”
程星河笑嘻嘻:“确实辛苦,但为了你一切值得。”
童心宜摸着下巴点点头:“无耻的极限就是这样啊,见识了。”
“这才哪到哪啊,我真正无耻的样子你最清楚了。”
童心宜咬住牙,程星河若是摆出愧疚的表情,她还能输出一番,现在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打在棉花上,憋屈。
“程星河,你要干什么?”
“缠着你啊。3年啊,你真是让我好找,又不能动用关系找,我就靠着这双腿,到处跑到处看,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走了。我才不傻。”
程星河摆出一副死缠到底的样子,童心宜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但她发现,这人跟人之间确实不一样,她要承认差异性,总不能狗咬人,人还要返回去咬狗吧。
“祝你失败吧。”
“干嘛咒自己。”
她说一句,他怼一句,先不说她怎么想,他这是求复合的态度吗?
童心宜打开车:“下车。”
程星河紧紧抓住车把手:“我才不下车,好不容易跟你独处,我不傻。”
童心宜闭上眼睛,那天沉默地叫着她名字的人,其实是梦吧。
程星河贪婪地看着童心宜,思念盛满了瞳孔。
“你要做什么一并说出来吧。”
“缠着你啊,放心,不会跟到你家里,绝对保证你隐私。”
“隐私你个鬼。”童心宜转身找抱枕。
“我给你拿。”程星河长手一勾,抱枕到手就转给童心宜。
童心宜看看抱枕又看看程星河,这几年还有人叫她冷美人,足以说明她心性冷静,绝不是胡乱发火的人。
“程星河,你给我滚!”她拿着抱枕往程星河身上砸。
程星河睁着眼睛任她砸,还时不时提醒她:“你做了美甲,别弄断。小心,我不动,你别打到其他地方受伤。”
童心宜把抱枕甩向对方:“不要脸,我们是陌生人。”
车子开啊开,地方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