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傻了。
虽然流口水也不影响英俊值,
惨兮兮的样子还挺想欺负欺负,
但她爱的是黎铮的灵魂!
傻了吧唧的黎铮
是不是没有反抗能力?
他都要看腿了,
她还不能为所欲为一下?
说起来,是很久没看过胸肌腹肌了。
反正他现在又晕过去了。
她鬼鬼祟祟偷瞄窗外,两根手指熟练地解开一粒粒病号服衣扣,粗糙纱布摩擦指背,顺着指尖传递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兴奋的变态。
黎铮胸口前后紧紧包裹着几层纱布,看起来有种独特的破碎感,虽然躺了十来天消瘦很多,腹肌还有一点残存的痕迹,腰依然窄,平躺下人鱼线更加突出,脐下尚有蜿蜒经脉,腰跨两侧的骨骼顶着薄薄的皮肉,隔着单层病号服她都能看出来。
她的手指在纱布和皮肤的衔接处轻轻滑动。
粗粝、细腻。
起伏、平滑。
看着裸露的皮肤渐渐泛粉,她小脸通黄,轻轻伏在黎铮身上,不敢用力压他,凑近鼻尖在他坚硬的锁骨前闻嗅,她喜欢的苦涩味道大多被药味掩盖,但她灵敏的鼻子还能闻到一丝丝,把脸埋进黎铮的锁骨窝,深嗅的动作让胸腔微微鼓动,带动发涨的胸口紧紧贴着黎铮。
黎铮逼着自己强装下去,喉结却控制不住轻轻滚动,吞咽的动作吓到了甄宝珠,她立刻起身,像做贼一样目光乱飘。
“我、我就是打算给你换衣服,你可别多想。”
黎铮没有睁眼,病号服的裤子却支起来了,单层的布料,看得特别清晰。
傻了,但不影响功能?
甄宝珠托着下巴疑惑。
“算了,不欺负你了。”她又恋恋不舍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小可怜,放心吧,你下半辈子我管。”
她起身去衣柜里找新病号服,打算等黎铮醒过来再给他换衣服。
黎铮还敞开衣衫在那晾着,他自己费劲巴拉用打了石膏僵直的手扯过一小块被子盖在该盖的地方。
甄宝珠自言自语念叨:“以后你就跟着我,咱也不离婚了,我想办法治好你,治不好我养你一辈子。”
她抱着一套新病号服,转身坐在椅子上,瞥眼就注意到她很关注的地方被盖住了,再一看,黎铮唇边蕴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甄宝珠舔舔唇角,无声哂笑,翘起腿在黎铮对面继续自言自语,“我听说外国有一种电击疗法,激活脑皮层,赶明儿我带你去好好电电。”
黎铮的笑意消失,眼睛还紧紧闭着。
甄宝珠背靠椅背,仰脖活动,一脸遗憾地说:“我一个人照顾两个人,忙不过来可怎么办?是时候考虑再找个男人了,咱们四个人一起过,我给甄羲喂饭的时候就让他给你喂饭,保证饿不着你。”
黎铮的眉头初见棱角,眼睛仍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