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季淮凛漫不经心地说他已经快四年没吃过水蜜桃了,都快忘了那种味道。
“那刚好。”姜静之举起袋子,笑道,“今晚吃个饱。”
“真的?”季淮凛把钥匙插进孔里,门打开,一人一狗先进去,他随后,反锁了门。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季淮凛还很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姜静之擦着头发,进卧室里拿吹风筒,要出客厅,被季淮凛堵了回去。
“在这里吹。”他说。
“你怎么还不回去。”姜静之乖乖坐在床上,看了眼钟,刚才吃桃用了快一个半小时。
“还想吃点东西。”季淮凛调好风温,站在姜静之面前,手轻轻柔柔地抓着她的发丝。
姜静之用指甲把他衬衫上的头发给拾起,抬眼问:“吃什么?”
季淮凛勾唇:“先吹。”
暖暖的风往头皮上吹,姜静之昏昏欲睡,总是往下点头的脑袋被季淮凛摁在他的腰上,有了停靠处,她心安理得的想进入睡眠,丝毫不知身上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季淮凛的腹部以下。
她习惯了洗澡后不穿胸衣,吊带睡裙下是真空,碰到的东西触感明显。
瞬间醒过来,眼神下意识往下看,再之后便无处可放。
头顶吹风机的声音悄然停下,然后是插头拔离插座的响声。
她摸了摸干爽的头发,一个抬眸的时间,下巴被季淮凛的手指挑起。
气息紊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混乱中,她仰头,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你吃了一晚上的水蜜桃,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季淮凛的唇往下移。
隔着布料阻碍,吃得不够尽兴。
这里隔音差,季淮凛知道姜静之害羞,主动伸出手指给她咬着。
他主动,姜静之也不遑多让。
解衬衫,褪吊带,一同进行。
呼吸没在一个频率上,季淮凛明显处在失控边缘。
毕竟他终于吃上了封存多年的东西,蜜桃汁比从前更甜,手感如同软绵绵的云海。
房间中的旧空调吭哧吭哧地运作,姜静之趴在刚找回来的枕头上,伸手抓了把头发,刚才还不如不吹。
深夜进行了共浴,两个人挤在里面,转个身都能引火上身。
当然,仅对季淮凛而言。
消停后把59放进卧室里睡,它看起来蔫哒哒的。
姜静之担心地问:“又不舒服了吗?”
季淮凛瞥床边的狗一眼,“发情了。”
后半夜,床上的人迷迷糊糊抱成了一团,眼睛都还未睁开,钥匙已经在找孔。
办婚礼的事姜静之推到电影节过后才考虑,电影节一过,她开始忙下一个项目,季淮凛觉得她有逃避的嫌疑,倒也没催她。
转眼到了春节前夕。
每逢除夕夜,季氏大家族会到季家老宅一聚,季淮凛有几年没出现,这次其他亲戚听说他已经回来,可人在苏州,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你回去吧。”姜静之趴在二楼栏杆上,瞧着季淮凛刚又挂了个亲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