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之后的一切行为比之前也更加柔软温情。
等到在浴室时,满是泡泡的牛奶浴缸中,上面撒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迟年的快乐很简单,她只想要全身心的放松。
在这里,还有别人‘伺候’她。
她只需要闭着眼,寻个舒服的地靠着,享受手劲适宜的按摩。
酒味已经快散了,但她却还是醉醺醺地觉得这一刻的江逾白最好了。
迟年的满足很容易,江逾白却还是憋着。
眼见迟年昏昏欲睡,脸上微微翘起笑容时,江逾白的眼神深了深,不合时宜地略重一按,听到了一声轻哼。
稍稍放纵自己一下,附身凑近她迷离的眼神,刻意低着声音,像催乱心神地大提琴,
“再来一次?”
“嗯”
无意识地轻哼已是同意。
慢慢地,水又燥热起来。
有戏
隔天周末,一大清早。
江逾白难得在这种事情后起得比迟年晚。
他醒来时,听到了窸窸窣窣小声却又不容忽视地物品碰撞声。
枕头边上没有人,他微微挑眉,迟年是在为自己准备惊喜吗?早餐?
轻哼着歌从床上起来,江逾白摸了摸被子,温热,她应该刚醒不久,上面还有她残留的体温和香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闻到了,现在仿佛眷恋,多摸了几下。
昨晚上身体并没有尽兴,但心理上却奇异的愉悦。
能让她开心已是满足。
江逾白嘴角一直噙着笑,收拾好自身又在离开房间前,往镜子前照了照,梳理眉前的细发,昨天迟年吐露出喜欢自己眉眼上搭着头发,而不是板板正正地梳起来,他就放弃了发胶。
这份笑意一直持续到看到迟年在衣帽间内,背对着他,手里叠着衣服,身前是小行李箱,里面已经放了几样东西。
“这是在做什么?”
江逾白看了几秒后,还是选择靠近,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清晨的低哑,以及刚才欢愉的尾调。
然后他见迟年收拾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背影一动不动,而后自己听到了一声冷淡的“没”,声音里已没有了昨晚的沉醉。
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了进来,落在装得半满的行李箱上,以及身前的小人儿,只可惜背对着他,神色掩在明明暗暗中,看不真切。
其实,江逾白也害怕看到她脸上表情同那一声冷淡的“没”一样,决绝的无情的冷漠,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
见迟年没打算开口了,江逾白打破寂静,又往前靠近几分。
“你在收拾东西。”
语气带着肯定,明摆着的事实,迟年没有否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