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喜不喜欢我?”
迟年能两次提到分手还是在他的心里落下质疑自己种子。
“喜欢啊。”
迟年犹豫了几秒才回答。
“不肯定吗?”
“你太坏了,做事情总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迟年嘟着嘴一脸不满,声音上扬像是将心中的恶气全都吐露出来。
而后又低沉下来,凑近江逾白的耳畔,悄咪咪地又将他当做别人说着秘密:“我跟你说,他就像,就像我的妈妈一样管着我。”
江逾白是认识迟母的,但当两人有直接了解机会时,母女俩的关系已经尴尬僵硬,他也是通过有时候迟年的行为举止判断两人的感情出自于一个管教太深,一个自愿被管教。
毕竟,迟年,放在外面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主儿,不是说乖戾,反而是太过乖巧没有主见,这在一个貌美动人的人身上,总教人担心。
迟母的行为江逾白或许能懂。
但如果最后他也变成和迟母一样,一年只见几次面抑或一面都见不着,他却是万万做不到。
“十几年前我就在被管教声中过活,我,我不希望过去的生活也是这样。”
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眼睛还能眨巴地看向他,微抿着嘴,一脸委屈:“你你能理解吗?”
回答她的是江逾白紧紧的拥抱。
他不想承认,但他好像做错了。
被拥抱着,迟年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
秋末的夜晚,天气最是凉人,她很爱美,所以穿得不多,靠着意志力撑着,但如果有温暖的怀抱,谁不想享受?
此刻被暖融融的怀抱抱着,她很想立马就摊下去,但喝醉酒的她却比往常更加执着,又仰着头问了他一遍:“你能理解吗?”
“嗯。”
江逾白看着她的眼睛,很坦诚,接着又低头亲吻了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带情欲,带着一丝怜悯。
听到满意的答案,迟年又弯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甜又很乖。
看得江逾白又一次心疼,吻掉了她刚才情绪略失控流下的泪珠。
“我热不舒服”
迟年微皱眉头不满了起来。
“怎么了?”
江逾白抬起头来,身体远离几分,着急问道:“哪里不舒服?”
“这里。”
江逾白被拉着措不及防的,手掌盈满了柔软。
而迟年仗着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