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怎么知道年年的名字?”
“嗯其实她在”章扬想说在公司上班,但是下意识隐瞒下来,改了口:“哦,上次在庄园我不是说有人偷窥我吗?就是她。”
在易信的眼神中,他讪讪道:“要不是她和你认识,我可要叫人好好收拾她一顿”
“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章扬知道,毕竟迟年都没有把他认出来,反而是提到你才有印象,他在心里撇嘴,脸上还是带着讪笑。
接着问了刚才的问题。
“嗯。”
易信给了肯定回答。
那可就遭了。
“我看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你们你没事吧?”
如果没事,他可就要上了。
易信倒是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在想他是关心自己还是他不对劲之间,选择了前者。
他摇了摇头,颇有些低迷:“是我对不起她。”
是他先放开了迟年的手,这个决定让他后悔至今。
困境
既然易信自己都那么说了,那么章扬便更理所当然去找迟年了。
他在公司里一向无所事事,如果不是迟年,他都不会频繁来杂志社。
以己度人,所以他也以为迟年有大把空闲时间。
但实际上,现在迟年已经被分配工作了。
虽然只是杂事,但她做得格外认真。
将图片一个一个编辑名称,放到对应的文件夹里面。
轻松不用脑子,很像迟年小时候独自一人在小区里面给石头分类,大的放一堆、小的放一堆、中的放一堆
她一个人能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妈妈来找她,唤她回家
妈妈
迟年正在编辑图片的手停了下来,她快一年没有见过母亲了吧
章扬就是这时候找上来的,在她心情不算好的时候,连带着,迟年对他的表情也是臭臭的。
本来就不应该对他有好脸色的,迟年心想,要不是他那天表现出暧昧来,她也不会承受江逾白暗戳戳的不满,她怨气还没过,现在他又上来。
她想硬气坐着不动,但旁边的文程似有若无地瞥眼过来,遭不住地,迟年还是起身了。
迟年没开口,等着章扬自己开口。
“对不起。”
章扬滑跪得很厉害。
迟年施舍般看了他一眼,这种时候,她找到了当家作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