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激情会散发掉一些不愉快。
江逾白很满足,搂着怀里禁不住颤抖的娇软身躯。
回答了一开始迟年的要求,
“我们会结婚的。”所以我去接你,天经地义。
江逾白吻了吻迟年的耳垂,这里是她的敏感地方。
只听迟年嘴里呢喃,以为他又要重整旗鼓:“不要了”
根本没听清江逾白说了什么定终身的话语,反之江逾白神情愉快,自信认为迟年并不会拒绝他。
城市另一头的酒吧举办着接送会。
能够听到包厢里面穿出半普通话半外语的交流。
桌上来的都是相熟的人,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同学相继回来凑齐了开个欢迎会并彼此交流感情。
“哟,易哥在国外甚少光顾我们的party,今天算是给了我们面子啊。”
说话的人语气贱贱,但并无恶意。
易信也顺势干了杯酒。
身旁的章扬也意外易信会参加这个局,但也庆幸他来了。
看着他闷了一杯,酒杯碰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这群魔乱舞、魔音环绕的酒吧里并不大声。
章扬见他意识清醒,像是随口一问:“那天在庄园遇到的女人是你的前女友?”
易信立马朝他瞥来。
章扬做投降状,表情无辜极了:“只是好奇。”
易信转过头,心里疑惑但并不想多做解释,只轻轻摇头。
即使知道易信情分还没完结,但章扬还是下意识认为,他的机会来了,因此,心里活络的心思泛泛而起。
加微信的手也毫不犹豫。
“结婚。”
隔天是周末,迟年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正好对上江逾白带着水汽朝她走近的身影。
“不再休息一会儿?”
他很是温柔地将手搭在她的头发上,慢慢抚摸她柔顺的头发,语气也带着宠溺。
温存的时刻,却是用自己浑身不利索换来的。
“哼”了一声,迟年慢慢翻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不假辞色,明晃晃表达自己的不满,昨晚他又没有守住‘两次’的约定,实在是让她叫苦不迭。
往往清晨,江逾白的脾气会是很好,她也能行使小性子。
果然,她只感到微凉的指腹在她的肩头一滑,即使将将入秋,她还是贪凉穿着吊带,现在被他指腹轻轻一划过,温热与微凉,刺激着她裸露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