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却?是她“哇”地一声哭出来?,猛然扑进了?邬崖川怀里,“你?怎么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当初看到?你?躺在那里简直要疯了?!邬崖川!你?混蛋!你?太过?分了?!”
“是是是,我混蛋,我过?分。”邬崖川胸口又湿又热,听着她这样声泪俱下的控诉,他心中又涩又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闪身回了?房间,“阿初,以后再也不会了?,咱们往后形影不离,好不好?”
“谁要跟你?形影不离啊!”饶初柳手掌抵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到?底没舍得推开,只?能别过?脸,一边委委屈屈地掉泪,一边嘴硬道:“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吗?别人都尊称我宣文尊者,鸿德祖师哎!”
“我的阿初这么厉害啊!”邬崖川捧场地“哇”了?一声,将脸凑到?她面前,笑得有点坏,“我想让宣文尊者、鸿德祖师亲亲我,不知道祖师愿不愿意呢?”
饶初柳脸一热,气恼道:“你?都不问?问?你?离开了?多少年,这些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净想着这种事啊!”
“这都不重?要。”邬崖川捧住她的脸,鼻尖蹭着她的,“我的阿初一定做得很好。”
饶初柳心口热得发烫,微微抬起下巴,贴上了?他的唇。
她本来?只?想着亲一口就?算完,哪知下一秒,后脑勺就?被邬崖川扣住,他手掌从她后脑勺缓慢滑到?她后颈,暧昧地摩挲着,轻车熟路撬开她的唇齿,缠着她深吻。
饶初柳已经百多年没亲过?,变得格外生涩,邬崖川却?仿佛将这刻入了?本能,压着她越亲越深,她眸光渐渐迷蒙,衣衫很快被褪去了?一半,被他轻拢慢捻。
被抵住时?,她意识忽然清明了?一瞬,连忙抓住他的手,“我们都一百多年没做过?了?,你?好歹给我个适应——啊!”
邬崖川缓缓动作,厮磨着她,“真是委屈阿初,为夫争取将这百年的缺失都补上。”
饶初柳每次听到?他这看似温柔体贴实则衣冠禽兽的骚话,就?羞耻得不行,她自暴自弃地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脸上,但很快他的脑袋也追了?进来?,缠着她亲。
花枝带颤含春露,黄莺啼哭惹人怜。
她气恼自己为这事哭了?,偏偏这人又把她翻了?个面,压在她背上继续撞,便故意气他,“你?知不知道……荆南……现?在才……是星衍宗的……代掌门!”
“看来?他确实很努力。”邬崖川其实半点没被刺激到?,但还是趁机越来?越过?分,他低低的笑,“想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才让阿初在这时?候提到?其他男子,放心,为夫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
饶初柳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半月后,她窝在邬崖川怀里,认真地盯着他,“如果你?想拿回你?失去的那一切,凭你?的能力跟如今的实力,再加上我——”
邬崖川俯身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话抵了?回去,“我已经拥有我想要的一切了?。”
他只?是一直都想要做到?最好,但从前的一切对?他而言是责任,却?不能让他快乐。
如今他有了?心之所向,也从未辜负过?宗门栽培,已经是两?全的结果,又何必执着那些虚无缥缈的名望跟权利呢?
“希望阿初别嫌弃我以后吃软饭。”邬崖川手臂穿过?饶初柳的背,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唇角扬起,眼眸带笑。
饶初柳没忍住笑了?,即便不算天道商行的进益,不算他帮了?她多少忙,只?说实业。
他的产业在她手上翻了?十倍不止,现?在已经拓展到?了?整个明容,即便把她赚了?的扣除,剩下的养他们两?个也是绰绰有余,这算是哪门子吃软饭?
但她还是配合地挺起腰身,矜持道:“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吧!”
邬崖川复又含笑压下来?,“为夫遵命!”
“我说的不是这方面的表现?!”
“为夫想让阿初对?各个方面都满意。”
“我现?在就?很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