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地下存水的地方的确不会这么快就冻上,好歹要比外面慢一点。
“咱们家里都是这样了,外面只能冻的更很。”
那些没有及时拿回来的鱼篓也就算是白扔了,好在那些东西让人不怎么心疼。
“那四眼鱼还会活?”宋白柚奇怪的问。
“谁知道。”秦韵华往外看了看,见树枝上的雪时不时的还在往下掉,寒风卷着雪不知道往那里飘。
屋里的火炉烧的很旺,她们并不觉得怎么冷,秦韵华感觉穿着厚厚的行动起来并不方便,就脱了一层。
晚上睡觉之前,秦韵华还去外面捧了一层雪回来,融化之后直接放在炉子上,这样就可以直接用来泡脚。
等脚泡的舒舒服服,热气腾腾的就可以直接钻到被窝里。
每个人的被窝里都放着暖水袋,下面的炕也热乎乎的,倒是比外面舒服很多。
杨奶奶就面色舒缓的吁了一口气,“还是这样得劲。”
再也没有比能暖和的睡觉更让人高兴的了。
宋白柚很喜欢一起睡在大通铺里的感觉,缠着杨奶奶让她给讲故事。
“我哪里会讲什么故事。”杨奶奶总是用这句话开头,她又拒绝不了宋白柚,只好给她讲起来。
这次讲的是一个白菜仙女的故事,有点类似牛郎织女,白菜仙女被一个货郎留在了人间,从此就天天在家里给货郎做饭打扫卫生。
宋白柚听的很认真,另一边的秦韵华也在听着。
这个故事她知道,小时候杨奶奶也给她讲过。
再次听到的时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明明还是同样的故事。
迷迷糊糊的,秦韵华就进入了梦乡。
风吹了一晚上,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杨奶奶半夜去厕所的时候就听到雪花砸在房顶的声音。
想了想,杨奶奶决定明天早上去扫雪。
炉子上的红枣汤煮的已经软烂了,杨奶奶在半夜的时候往里面放了一些米酒。
这些米酒是后来重新酿制的,比上次做的多了不少。
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她看到秦韵华来了月经。
以前每次来的时候,秦韵华都是疼的不行。
后来偶然发现喝了米酒,她能稍微不那么疼了,杨奶奶就记住了。
秦韵华的月经十分不规律,上一次来好像还是暴雨刚开始的时候。
快有半年没有来了。
放在以前肯定是要重视起来,是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可在现在没人当成一回事。
秦韵华自己都觉得不来更好。
很早之前,她就觉得来月经是一个枷锁。
很麻烦,很疼,很难受。
而来这个,似乎只是因为女人被迫有的生育权。
她讨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