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美可以美一时,但是不能美一世。
温新紧闭着眼,开始回忆和宋诗意接触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她摇摇头,「沈宴,再给我和她接触的时间,我想更加确切的告诉你。」
温新秀眉紧蹙,「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麽?」
沈宴双手搂着她的双肩,眉宇间都是担心,「新新,我就是怕你多想,所有的事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
她的声音有些轻,「所以,你们的猜测,宋诗意是?」
「也许和许家有关。」
温新顿时浑身冰冷,重心不自觉的往後移了半步,「她是不是,云恙呀?」
她一直觉得自己童年的阴影是没有父爱没有母爱。
原来,每回最害怕听见的名字是云恙。
她就像一张蜘蛛网一样,在每次出现的时候将自己裹成茧。
而每次,温新都像沉溺在河里的人,等着别人的救赎。
也许越是这样,越着了别人得道。
「新新,宝贝,你听我说完,这所有的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但是,对待这个人,我们除了要保护自己,还要了解当年事件的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再将有人之人绳之以法,明白吗?」
「新新,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你要学会放下过去的事情,不要让它牵制於你。那些你觉得过不了的坎,我帮你一起度过,明白吗?」
「我,沈宴,永远都会是你温新最强大的後盾!」
听完他的话,温新眼里含着一层水雾,不让它们流出来。
那些过不去的事,还是揪着自己啊。
那些伪装出来的坚强,其实是害怕别人看见的懦弱。
沈宴说的对,她一直对云恙失踪的事耿耿於怀,现在只要听见关於她的事,不自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抬起手轻轻擦拭温新脸颊上的泪痕,安慰道,「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个孩子,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没人敢说你,可是哥哥也不希望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不管怎麽样,她出现了,我们就有机会查清楚当年的真相了。」
「难道,你还不担心哥哥的业务能力嘛?」
温新被沈宴最後的这句话逗笑了。
她抿着嘴,不说话。
「宝贝,家里人都想让你住大院里安全,我也在这里陪你,不过,有个好消息,以後晚上再也不用翻墙去你房间里。」
「为,为什麽?」
她的话语里带着鼻音。
「爷爷说,增进感情。」
过了一会儿,沈宴又补充道,「爸爸说,以後少翻墙,阳台的红木柱子上被我踹出一个很深的痕迹,到时候的修理费要我出。」
!!!
什麽时候知道的啊?
天啊。
原本以为是秘密,没想到大家早就看穿了,问题是,沈宴还要告诉她。
「好丢人。」
沈宴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削瘦的肩膀上,「宝贝,你心情更好点了吗?回家吗?我有点冷,还有点困。」
温新嘟囔着嘴点点头。
既来之则安之。
当禁欲多年的男人开荤之後,肯定不会只满足一天一次的。
那是绝对不可能。
「你背我,我有点累,我想休息。」
「好嘞。」
温新软绵绵趴在他的背上,吸吮着他身上的味道,「沈宴,你晚上帮我洗澡吗?你都没帮我洗过。」
还有这麽好的事吗?
「行,你只管享受就好,想要什麽样的增值服务都可以说。」
「嗯,我不想咬手指了,你的手指都快出血了。」
主要是他真的不知道家里的隔音效果如何。
脑袋里迅速的萌生一个想法。
到家之後。
沈宴先帮温新放好洗澡水,在里面放了茉莉花球,自己又跑去房间将音箱放到最大声音。